“安臣哥哥,現在外邊都說我是個無恥肮髒的狐媚子,可是你……你是知道我的,我……我都是逼不得已的!”
“我求求你,你再幫幫我!”
“這世上,隻有你能幫我了!”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父親曾經從靈藥先生那裡得到一顆救命的藥丹,你把那藥丹給我,救救我……”
蝶衣疼的幾乎都要暈過去,但為了她的目的,她努力的撐着,并盡可能的擺出可憐的姿态,來博取安臣的憐憫和同情。
“安臣哥哥,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你不會……眼睜睜的看着我去死的是不是?”
安臣帶着臉色慘白,滿是淚水的蝶衣,很是心疼。
不由得想起蝶衣慌慌張張的來求醫,驗證她是否有孕的情景。
她向他哀哀的哭訴——她是怎麼被她不能得罪的貴人侮辱的……
身為寄養在别人家的孤女,又是怎樣小心翼翼的求生存的。
是怎麼樣費勁了心思将那貴人往自己的表姐那邊推,可那貴人卻非要強迫她做各種她不願意做的事情的。
好幾次被那貴人淩虐到一身青青紫紫的傷痕,她又是怎樣羞辱的來找他求藥。
為了幫她趕走貴人欺負她帶來的痛苦,她是怎樣躺在他的懷裡,對他柔情似水,任他予取予奪的……
而如今,他知道了那貴人是誰。
别人都在罵蝶衣,可他卻還堅定的認定那果然是蝶衣不能得罪,不敢拒絕的人……
堅定的認定蝶衣是有苦不能言,被誤會、被曲解、被污蔑了的……
“蝶衣,你别怕!如果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