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周七小姐明知道戴那套首飾會惹貴人們嘲笑,她還會戴着去嗎?”
秋實想了想,又說:“如果她不戴,那小姐送她那首飾豈不白送了?”
“她會戴的!”盛錦姝笃定的說:“她今日回去,沒有帶好插,必定會被周尚書斥責,被周大夫人磋磨,然後她就會想的更明白——一定要與我交好。
”
“她相信我還是從前那個可以任由她随便蒙騙蒙騙,就會把好東西都給她的那個蠢貨!”
“為了能繼續從我這裡得好處,利用盛家的錢為她自己鋪路,毀了一場春日宴算什麼?”
“可毀了春日宴,她就尋不到好姻緣了啊,她能為了錢,做這麼大的犧牲?”秋實還是沒想明白。
“她最終的目的可不是為了錢!”盛錦姝說:“她是為了人。
”
“什麼人能讓她連那些皇家貴子都不想要了?”秋實認真的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是……是攝……”
盛錦姝:“是!”
“她不要臉!”秋實頓時氣的臉色發青:“就憑她,也敢觊觎攝政王?”
“可不就是敢嗎?”盛錦姝的臉上籠了一層寒氣。
前世,雖然直到她死,周水碧都沒能近了閻北铮的身邊,但她借着她和閻北铮的勢,與尚書府斷了關系,還說服她将攝政王府隔壁的大宅院買下來送給她。
于是,當她在府裡被閻北铮鎖的死死的時候,外邊都傳閻北铮歡喜上了周水碧,是要娶周水碧的。
這種事,閻北铮懶的解釋,周水碧不可能解釋,于是好些想求見閻北铮而不得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