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比煉透或之後階段承受不住來得強。
靈力凝結成的靈印承載不了之後兩個階段，更高層次的力量介入又會反過來污染修行者的根基。
這也是為什麼，天成道基難築，真正要靠的還是修行者本身。
“也算是給了更多人嘗試的機會。
”
徐邢拔出晶卡，一縷法力将其碾成飛灰。
…………
玄劍市中心醫院。
肖凡把今天鬥法測試第二名的獎勵換成了靈币，繳齊了手術費。
看着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的父母，以及被元嬰醫師帶走的大哥，他心裡空蕩蕩的。
恍恍惚惚中，他起身朝外走去。
身後的母親看到這一幕剛想出聲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父親拉住，搖了搖頭。
肖凡就這麼走到了醫院外。
走到一處花壇邊，明黃色的小花開得正好，他忽然感覺渾身無力，慢慢在花壇邊坐了下來。
看着地面，他的眼神有些迷茫。
是的，大哥根骨天賦極好，在三年前的那屆高考之前就加入了龍象擎天宗。
而且平時對他也非常好，時不時寄回來一些珍貴的修煉資源，也正因為如此，自己才能在高三達到練氣九層。
“小凡，你在學校裡好好修行，我打聽過了，這次的戰功榜上有龍象丹，到時候幫你弄一枚回來！”
真的很好。
他也一直十分崇拜自己這個大哥，夢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和大哥一樣加入龍象擎天宗。
但是，星空戰場并不是遊樂園，那是極為危險的戰場，每個人都有可能死在那裡。
當他看到大哥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龍象擎天宗給了一定的幫助，父母那邊也是把能借的都借了，但還是差一點。
所以肖凡想到了很快就會到來的鬥法測試。
他瞞着父母，悄悄從家裡拿了錢，買了一支破障靈液。
事情的經過在腦海中回放，這一切都是自己自願的，可……為什麼還是這麼難過呢。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
他明白，自己這輩子……完了。
“少年，你看起來好像非常傷心。
”
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出現在他的視線中，肖凡擦了擦眼淚，擡起頭。
眼前之人穿着一身随意的休閑服，與那雙皮鞋完全不搭，樣貌普通，氣質溫和。
而且還有種讓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有‘這人是個老好人，我得欺負他一下’的奇怪感覺。
“擦擦吧。
”他遞來一張紙巾。
“……謝謝。
”肖凡接過紙巾，“你是因為我大哥來的嗎？”
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
“你大哥？”那人微微搖頭，“不，我對他不感興趣。
”
如同變戲法一樣，那人手中出現了一個玉盒。
“上古異寶，服之能改天換命，得大造化，有興趣了解一下嗎？”
“……”
原來是個搞推銷的，我都這麼慘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但肖凡也沒有力氣驅趕他。
“我沒錢，買不起。
”
“活動期間，免費體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
那人将玉盒塞到了他手中，而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嗯？
就這麼走了？
肖凡愣愣的看了手中的玉盒一會兒，猶豫許久，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将其丢掉。
醫院樓頂，那人看着肖凡将玉盒收起，不禁點了點頭，随後擡頭看向某處，似乎是和什麼人對話。
“道兄，不知你此次出關，又有了多少進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