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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殘燭冷月,生死難知,斜窗寒影,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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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小姐不見了,昨晚有個女人将她擄走了……”蓮兒一見蕭墨淩出現在面前立馬掙脫開那侍衛的手跑到他面前哭訴了起來:“王爺,王爺你一定要救主子啊……” “可曾見到有生人進到這院子内?”蕭墨淩瞥了眼蓮兒滿是淚痕的臉陰沉着表情擡頭問那些個站在院子内的侍衛。

     “未曾見到!”齊刷刷的回答讓蓮兒瞬間睜大了眼急急地轉過了身去。

     “怎麼可能,小姐昨晚被人擄走的時候你們難道都沒看到嗎?那個女人你們都沒看到嗎?都沒有嗎?”那麼活生生的一個人被擄走,這幾十個侍衛居然會渾噩不知嗎?還是說,那人根本就是眼前的人派來的?一想及此又狠狠的轉回頭來瞪着一身喜服蕭墨淩:“淩王爺,小姐一心待你,你竟還要負她嗎?” “你一個小小的丫頭也敢質問本王?”蕭墨淩的臉色唰一下變的鐵青,立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一臉倔強的蓮兒,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仆,連帶在身邊的一個小丫頭都能生出這如出一轍的倔強勁來。

     “你算什麼王爺,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你當初還承諾過我家小姐一生一世一雙人,今日卻又要娶别的女子,你把小姐還給我,你究竟把她藏到哪裡去了?!”說罷便瘋了一般沖上前使勁的拽着蕭墨淩的喜服拖拉着,似乎要将那紅豔豔的錦衣華服扯碎了才能解她如今心中的恨。

     “你家小姐在玩什麼花樣,你比本王清楚!”蕭墨淩一把拽住蓮兒的手将她拉開與自己的距離,不禁嘲諷的扯起了嘴角:“本王要你說實話,究竟是被人擄走了,還是去找梁初塵了?!” “我真希望小姐是去尋找真正屬于她的幸福了!”蓮兒通紅着雙眼,一字一句的回答着他的話,用盡全力甩開了他的手後退了一步:“王爺不救是嗎,我自己去找!” “來人!”冷冷的一聲令下,立即有兩個侍衛擋住了欲要出門的蓮兒,蕭墨淩冷着一張臉踱步到她的身邊,陰戾的警告道:“給本王記住了,無論上窮碧落,她項柔永遠都是本王的人!” “你不配!”通紅的雙眼幾乎要滴出血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項柔是去找梁初塵了,可昨晚那個女人明明是存在的,叫她如何不擔心,而眼前這個言辭鑿鑿的人,卻不肯相信自己。

     “不要以為你是項柔的人,本王就不敢動你,帶下去!”雖然隻是短短的三個字卻完全激怒了蕭墨淩,一個小小的丫頭居然都說自己不配嗎?不配什麼,不配得到項柔?那個女人她究竟去了哪裡,如果蓮兒這丫頭不是在演戲,那麼,她是真的被擄走了嗎?會是誰能在幾十個侍衛把守的院子内不動聲色的将人擄走?一想及此立即脫下了身上大紅色的喜服直奔門外而去。

     “王爺……”程北早已有些看不下去,本來也不滿意蕭墨淩再娶,這會兒見他脫了喜服轉身就走,不免有些欣喜的對着蓮兒露出安慰的一笑急急地追了上去。

     “立即派人出去找,翻遍整個皇都也要将她找出來!”蕭墨淩頭也不回的牽出馬廄裡的駿馬,一個翻身坐了上去,揚起馬鞭便要離開。

     “那琉璃姑娘……”程北為難的追問了一句,無論怎樣,這事也總得馬上解決了才好。

     “本王不能娶她!”隻留下一句話便一甩馬鞭揚長而去,程北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欣慰的一笑,跟着翻身上了馬,追随着蕭墨淩而去。

     項柔被連夜帶進了魂歸谷與冉度一起關在了地牢裡,而此時的蘇明月正端坐在将軍府守在項琉璃的身邊,等着蕭墨淩來迎親,可是等了整整一天都未曾等來迎親的隊伍,淩王府内的賓客都早已打道回府,卻沒有一個人來通報說今日的親事取消,看着漸漸西下的夕陽,蘇明月終于憤怒的拽緊了雙手,要不是自己派人出去打聽,自己都還不知道蕭墨淩竟是因為項柔的失蹤而擅自取消了今天的親事,原本隻是怕項柔會出現擾了今天的一切,卻沒想最後仍是因為她功虧一篑,叫她怎麼不恨?! “我蘇明月定是要你們為自己的魯莽付出慘重的代價!”說罷一掌拍向身邊的茶幾,立刻碎成了一地的木屑,項琉璃卻是一言不發的坐在床邊,輕輕的掀起了喜帕,心中竟是忽的一陣輕松,果然,世修愛的不是自己,自己心中也無他吧。

     “娘,琉璃心中的人不是世修,别再為難他們了……”項琉璃有些為難的将喜帕往桌上一放站了起來,隻是話未說完便迎來蘇明月冷冷的一記目光。

     “心?你跟我說心,你還有什麼心!?”這一句莫名其妙的咆哮聽不出究竟是在說給誰,項琉璃隻是滿臉困惑的微皺了下眉,蘇明月卻是滿目通紅的死死看着眼前的人,眼裡的神色複雜的閃動着,有無奈,有怨恨,有心疼,又有不甘,有那麼那麼多的情緒,可她卻隻能隐忍,終于一甩衣袖轉開頭去:“為娘要去趟魂歸谷,你好好待在蕭墨淩身邊!” “娘……”項琉璃一聽她仍要自己回去,不免有些為難的喚了一聲,她知道冉度被蘇明月抓去了魂歸谷,她隻想去看看他好不好。

     “想要那個人活命就好好聽我的話!”說罷恨恨的瞥了她一眼轉身出了屋子,徒留項琉璃一人呆立在寂靜的屋子裡,雙眼盈滿了淚水。

     蘇明月拽緊的雙手自将軍府出來便未松開過,坐在馬車裡,腦海裡閃過的全是項琉璃滿目淚水的臉,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二十年前就錯了嗎?!不會的,琉璃的她的命,隻要琉璃活着就是所有的希望,她怎麼可能讓琉璃死呢,琉璃是那個人留給她的啊! “夫人,到了。

    ”幽蘭細微的聲音自馬車外傳了進來,蘇明月眉頭一皺便掀開馬車走了出來,徑自往地牢的方向走了去,那個毀了她一生幸福的女人,現在她的孩子又毀了琉璃一生幸福,這個天大的仇,叫她如何忍得下!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昏暗的地牢内因着大門被打開而透進一絲陽光,看清走進來的身影之後項柔猛的站了起來抓住牢籠的鐵欄栅,惡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惡毒到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她竟然将重傷的冉度整日的吊在陰暗的地牢,不給吃不給喝,懸在半空的雙腳上還挂着重重的鐵鍊,幾乎要将他整個人撕裂成兩段! “心疼嗎?”蘇明月瞥了眼挂在一邊奄奄一息的人,冷冷的揚起一邊的嘴角,踱步走到了項柔的面前,與她隔着鐵欄栅對視着。

     “你若是恨我就沖我來,放了他!”項柔幾乎發狂的從牢内伸出雙手死死的拽住了蘇明月的衣襟,眼前這個女人眼裡的滔天恨意她怎麼可能看不懂是為了什麼。

     “可以,吃了它。

    ”蘇明月臉上詭異的笑容一層不變的洋溢在嘴角,伸手遞上一顆黑色的藥丸,項柔卻是想也未想的奪過它丢進了嘴裡,這舉動讓蘇明月都不禁為之一愣,笑容都有些僵硬了起來。

     “我已經吃了,快放開他!”項柔的眼裡滿滿的全是冉度殘敗的身軀,剛吞下那粒藥丸便又嘶啞的叫了起來,她再也不能忍受了,不能忍受這樣眼巴巴的看着冉度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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