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邊,調酒師調着酒和顧客們窸窸窣窣地聊天,而在吧台的最左邊,男人趴在吧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暈死過去。
燈光昏暗,顧璟曼看不清男人長相,但看背影和穿衣風格,還有那标志性的鴨舌帽肯定是徐書傑無疑。
“蔡姐!我過去看看!”顧璟曼指了指吧台的方向。
她費勁擠過人群走到男人身邊。
“我是有些擔心你。
你難道忘了,你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差。
你又避開所有人出了府。
既然讓我看見,自然不能就這麼放你走。
”衛揚有些尴尬的解釋。
這三人中,祖大樂與劉澤清兩人,因為都不是河南本地兵馬,故都一種無所謂的樣子,幹脆抱着一種誰也不得罪的态度,沉默不作聲。
果然,不出所料的,今天的最後一道旨意,在大家的等待中,正式頒發。
李嘯當然不希望,因為自已行動遲緩,而導緻了崇祯皇帝重蹈了曆史上的悲慘結局。
彼此都明白,能揪出虞妃多虧祁王,但他不願張揚,自也沒有要将幕後操控的祁王說出來的道理。
林江離開,鸨母可是立刻就收到消息的。
隻是晚了一步前來,也是為了跟管事的商量到底要怎麼辦。
他們的本意,要玉真進入月舞霓裳,隻是為了替他們賺錢。
所以一早的計劃,就隻是要她跳舞,和吸引其他客人的注意力。
太子他們這邊,也在江太傅的接引下,向着後花園的方向走來。
因為太子想避開人,所以,江太傅自然帶着他們走的是一條避人的路線。
倒是沒有人知道太子他們竟然也來了。
甚至,暫時也瞞住了姬沅的耳目。
但是不想讓他再心煩,她便安慰他,在最後一刻,他因為醉酒,便睡了過去,所以,什麼都沒有發生。
“濬哥哥,我拉不動!”箭在弦上,卻不離弓,馮清如有些焦躁不安。
“聖僧,舍弟危在旦夕,還請聖僧出手相救!”袖紅雪馬上便說出了浪子的情況。
本不期待有任何回應,卻未曾料到,年年竟緩緩擡起了頭,那雙清澈的眼眸輕輕掃過。
此時張懷忠的右耳朵動了兩下,給劉承業打了一個眼神。
劉承業順着他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懂了。
窗外肯定是有人在偷聽,尋常人察覺不到但張懷忠卻是清楚的很。
“雖然我是這樣猜測,但是現在主動權在貼木兒手中,我們一刻也不能懈怠。
”李栓子明知這是對方的一個陽謀,但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也隻能如此說道。
“咩咩咩”的羊叫聲從最開始的驚慌,逐漸變得暴躁憤怒,到這會兒已經變得無比急切。
那些個猴兒一邊裝酒,還有撒漏,便用手接着,而後放在口中抿。
“主子,您的試探,有結果了嗎?”宋離呈上安神茶,察言觀色的詢問道。
就像之前那些變異的老鼠一樣,此時此刻,他們身上原本寬松的灰色袍子被暴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