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徐嘉予第一次離家出走,恨不得連床單上的褶皺都抹平了,林墨琛不動聲色眯起眼睛。
“我看某些人就是故意的。
”
徐嘉予從來沒這麼恨過自己嘴快,讓她那些不為人知的小九九全部暴露在林墨琛面前。
林墨琛步步逼近,徐嘉予步步後退。
就在她老腰支撐不住的那一刻,男人堅實有力的手臂精準的阻止了這場尚未發生的“事故”。
緊接着,男人低沉的嗓音傳入她耳中,“光想象我對你的思念多沒意思,我不介意讓某位林太太切身感受一下這份思念有多……深。
”
“不是,林墨琛!火鍋還沒吃完呢!”
起先,徐嘉予滿心滿眼還想着自己沒顧得上吃的火鍋。
可随着灼熱呼吸席卷而來,被親到缺氧的徐嘉予隻能無力地攀上男人肩膀,側開頭喘氣。
然而林墨琛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吻,溫柔而綿長。
她一次次移開,他一次次追随。
最終,在林墨琛這位熟知人體結構的導師引導下,感覺漸漸取代了理智。
唇齒間溫暖與渴望依舊在交纏,每個吻都如同星火。
星火點點卻可燎原,蒸騰的情欲在夜色中漸漸綻放。
徐嘉予也終于體會到了林墨琛所謂的“思念”到底有多深。
然而對于一個餓着肚子的人來說,身體上的“飽”始終無法取代肚子的“飽”。
看着在睡夢中皺着鼻子嘀咕“肥牛”,“響鈴卷”的女人,林墨琛失笑出聲,他輕輕将女人摟得更緊了些。
可能是因為累得很了,徐嘉予這一覺睡得很香,直到鬧鈴聲響起她才睜開眼睛。
林墨琛的被窩尚有一絲微弱的餘溫,還沒回神,卧室門已經被打開。
“老婆,醒了嗎?我做了早餐。
”
雞蛋混合着小蔥的香味瞬間鑽進了徐嘉予的鼻腔,已經被饑餓支配一整晚的徐嘉予來不及控訴林墨琛的“惡行”,麻溜地下了床。
“老公,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手藝呢!”
“這個蔥油餅又軟又筋道,薄薄一層卻蔥香濃郁!跟我以前吃過的都不一樣哎!”
轉眼的功夫餅已經被徐嘉予消滅了一張。
林墨琛端着剛打好的豆漿走過來,順手解下圍裙疊好,放在椅子上,這才坐下。
“不是什麼難做的食物,隻是比尋常多發酵了一會兒,需要費點時間。
”
“那到底要怎麼做呢?萬一你不在家我也可以自己做。
”
林墨琛輕輕一笑,“我的拿手好菜不多,難得這個餅你這麼喜歡,就當給我留個逗你開心的方法,隻要你想吃我立刻就去做,保證不會食言。
”
徐嘉予愣了愣,十多年獨自生活早讓她養成了不指望“靠别人”的習慣。
雖然廚藝一般,但遇到喜歡吃,看起來簡單易學的東西她總習慣性想要學會做法。
剛才她也隻是話趕話說到了那裡,并沒有别的意思。
而林墨琛的回答很明顯在小心翼翼呵護她本就不多的安全感。
徐嘉予會心一笑,“好,你說的。
”
肚子填的半飽徐嘉予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