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看看你額頭的上的傷,老徐知道又該難過了。
”
秦政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待她的從行為舉止都比剛進博物館的時候要疏遠,徐嘉予明白秦政的意思,但她不在意,直接開門見山。
“秦叔叔,有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是有關我爸的,您是他關系最好的老友,能幫我解答一些疑問嗎?”
一聽是有關徐博遠的事情,秦政緊繃的神經立刻放松了下來,整個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原來你是想問這個呀,行!那你問。
”
“我爸跟您是在市考古隊認識的對嗎?
秦政點頭,眼神卻看向遠方,“99年,我記得很清楚那年8月我們剛結束完一個項目,你爸是9月份來單位的。
當時博遠是京大的高材生,又是蘇老師的親傳子弟,咱們隊裡的人都說盼星星盼月亮總算來了位專業的高材生,給咱們這草台班子撐場面了。
”
“要說你爸在野外考古這塊真的既專業又有經驗,還能吃苦,為人謙虛又有親和力,跟什麼人都能相處的過來,來咱們隊裡三年就當上了隊長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隻可惜老徐身體不好呀!要是他能繼續在一線工作應該會創造更大的成就。
”
“是嗎,可是聽館裡别的同事說,我爸爸為人古闆,寡言少語是不好相處的。
”
“哦呦!他們那些在這行工作沒多久的人知道什麼?你爸爸……”說到這秦政突然哽住,“别的我不好多說什麼,但小徐啊!你要記住你爸爸是一個非常正直善良的人,他這一輩子無愧于任何人。
”
“是嗎?”
徐嘉予的冷笑讓秦政回過神,“哦呦!你瞧你秦叔,怎麼又說起這些老掉牙的事情了,好孩子,你想問什麼盡管問。
”
随着對往事的回憶,秦政言語間也比徐嘉予剛進門時候要親切了許多。
“秦叔叔,是這樣的,我收拾爸爸的遺物發現他是九一年畢業的,也沒有讀過研究生,在回來H市之前您知道他是在哪裡工作嗎?”
“就是京市的文管局,不過那時候還不叫那個名字,你爸的導師,蘇老師組織沙漠考古發掘,多數時間都是在祖國的大西北做考察,調研。
我聽他談起過一些,說當時呀條件非常辛苦,往來城市與沙漠之間沒有班車,很多都要靠人工步行來丈量,你爸還跟我開過玩笑,說塔克拉瑪幹到處都布滿了他的腳印。
”
在确定徐博遠的确與秦政說起過有關沙漠考古的相關事宜之後,徐嘉予這才從包裡拿出了一沓子銀行彙款通知單。
這些彙款單還是林墨琛早晨晨練之後幫她從徐博遠其他的書籍中整理出來的。
“秦叔叔,這些東西是我從爸爸遺物裡發現的,從一九九四年一直持續到二零一一年,我不知道您在平常的工作中有沒有見過呢?”
秦政順手拿起眼鏡戴上,站起身湊到茶幾前,看到“銀行彙款通知單”幾個字的時候,仿佛被人從身後敲了一悶棍,好半天都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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