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思多管閑事。
徐嘉予頓了頓,“抱歉,我隻聽到一點點,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鄭雲雲緊握她胳膊的手,漸漸松開,像是自言自語的輕聲嘀咕。
“我是不聰明可我也不傻,小葉的意思是萍姐利用我?可是為什麼呢?她已經有編制了呀?我對她沒有任何威脅呀?”
徐嘉予拿起保溫杯接了杯水就往外走,沒想到羅苗苗卻追了出來。
“徐姐!”
“怎麼了?”
羅苗苗難得欲言又止,徐嘉予看了眼時間,“快集合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
“徐姐你知道為什麼對不對?小葉的話我也想不通。
”
徐嘉予歎了口氣,“别人的想法和目的我不知道,我隻能以我的工作經驗來說,不管是誰交給你什麼工作,也不管她是打電話或者随口一說,你最好編輯文字發給當事人确認,在得到肯定答複之後才開始行動。
”
“砰——”的一聲驚響。
水杯應聲落地,玻璃和滾燙的熱水澆了一地,好不容易停下哭泣的鄭雲雲又紅了眼,她擡起胳膊擦了把臉,“抱歉,沒燙着你們吧,你們先去集合,我自己處理就行。
”
面對鄭雲雲的驚慌失措,徐嘉予仔細複盤了下自己的措辭,确定說得很委婉,也沒有指名道姓,這才離開。
下午工作依舊忙碌,随着對講解稿熟練度的加深,解說起來比早晨更加得心應手了。
不過她下午分到的兩趟講解對象全是學生,因為學生年齡段較低,對于演講稿上嚴肅曆史興趣不大,她就轉換了講解的方式,使用更加淺顯有趣的措辭,比起上午小朋友們興緻高漲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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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對低齡小朋友,除了講解之外還要維持秩序,等兩趟講解輪完,徐嘉予的嗓子都快冒火了,她拿起保溫杯馬不停蹄向飲水機走去。
一口溫水入喉,她才感覺自己終于活了過來。
走廊盡頭的窗外,日已西斜,血紅的霞光沐浴湖面,湖水搖曳仿佛在向天空訴說不舍的愛戀。
這樣美的晚霞當然要與人共享。
徐嘉予二話不說拿起手機,拍了一小段晚霞視頻發給了林墨琛。
“萍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您!”
防火門外傳來女孩沙啞的聲音,語氣像惱怒又像委屈。
“哦呦!小鄭啊!你真是倒打一耙,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伐?你萍姐我照顧你,給你在領導面前表現的機會,你自己搞砸了還連累了我,曉得伐?”
“葉蓁明擺着有金主的,徐嘉予看起來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曉得這意味着什麼嗎?三個月以後,收拾東西滾蛋的就是你呀!”
“那為什麼她們說萍姐你是故意為難我的?明明就是你說的一點鐘,怎麼到後面就變成了一點半?她們說同事就是同事,憑什麼你要把能在領導面前露臉的好機會讓給我,說你是别有目的的。
”
“哦有!你這個小丫頭真是不知好人心!到底誰在你跟前亂嚼舌頭的呀?”
徐嘉予下意識撓了撓耳朵,擡腳就走,心裡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
回到休息室沒多久,沈萍就怒氣沖沖,沖進了休息室。
“徐嘉予!你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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