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那徐姐你休息呀!我們去吃飯了!”
不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鄭雲雲好像褪去了初見時的羞怯,笑容也多了。
隻是好像一早晨都沒見到葉蓁呢?
“哎呀!苗苗姐!萍姐讓我通知領導下午一點開會,你快幫我看看。
”
“這種事情我沒辦過呀,不過我有通訊簿,我發給你……”
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徐嘉予也向外看了眼,午休時間館内已經開始清場,講解員們基本都去吃飯了,她想了想準備先去找一趟秦政。
秦政正準備下樓吃飯,看到徐嘉予過來又重新打開辦公室的門。
“嘉予啊,你身體怎麼樣了?我不是跟小林說讓你多休息幾天?出了這種事情我真無顔面對老友了,要不還是跟大家說說吧,老徐在館裡人緣還是可以的。
”
“跟同事們沒關系,是遇見了張雨澤,我前未婚夫,就是姆媽替我介紹的那位。
”
“文化局老張家的浪蕩公子?哎呀!”秦政一拍大腿,“他就是姓葉小姑娘的……”
“無巧不成書,總之事情過去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去爸爸的辦公室看看。
”
沒有過多寒暄,她直接開門見山表明來意。
“哦,對對對!”秦政連連點頭,“這段時間事情多,老徐的遺物還沒來得及收拾,我去拿鑰匙。
”
十幾年前的某一天,也許是實在不忍長時間與妻兒分離,徐博遠離開考古隊來到博物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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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徐嘉予也經常跟着徐博遠來博物館,不過那時候的徐博遠還不是什麼科室主任,也沒有單獨的辦公室。
不可否認,徐嘉予拿到鑰匙之後的心情是無比雀躍的。
說不準徐博遠還有點腦子,沒把房子送給别人,房産證就安安穩穩呆在他辦公室的抽屜裡。
徐嘉予時不時也會這麼想。
可當真站在徐博遠辦公室門前,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看着手心那一把小小的鑰匙,又看了眼面前緊閉的大門,顫抖着擰開了門鎖。
蒸騰熱氣夾雜着股舊木頭味撲面而來,似乎又帶了些油墨特有的味道,午後陽光透過百葉窗的間隙鑽進這間逼仄的辦公室,如果這算得上是一間辦公室的話。
與秦政的辦公室相比,徐博遠的辦公室則更像一條走廊。
走廊兩面牆被無數本嶄新或發黃的書籍入侵,就連堆陳了幾十年的編輯部也得敗下陣來。
滿目書籍間隻有條瘦瘦的小徑通向張最簡易不過的桌子,書桌是抵着牆根放置的,正前方便是被百葉窗遮擋住的窗子,日光疏影橫斜,灑落書桌之間。
恍惚間,眼前似乎閃過瘦弱小老頭勾着頭,伏案工作的場景,原來一台電腦,一盞台燈,幾摞書就是一個人的一生。
日光輪轉,月落日升,手指拂過斑駁的桌面,也不知道許徐博遠在這裡度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徐嘉予擡頭,目光觸及飲水機的瞬間突然愣住,一隻已經老舊掉漆的保溫杯執着地站在水龍頭下,仿佛隻要它堅持站下去,它的主人就會回來一樣。
她深吸口氣,小心翼翼避開擁擠的書冊,走到飲水機拿起保溫杯,上頭隐約可見一行紅字,“2002年H市博物館運動會留念”。
“天呢!小徐!你在這裡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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