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予,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咳咳……”
徐嘉予擺擺手。
她早就預判出男人有動手的可能,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把趁手的“兵器”,想用掃把推開男人,可沒想到剛沖到跟前後背就挨了重重一拳,整個人不停地咳嗽。
林墨琛拉住徐嘉予的手,下意識去拉她後衣領,想查看後背情況,一邊拉一邊焦急詢問,“好點沒有?有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脊椎是連接大腦和身體的神經通道,如果有惡心頭暈的症狀可能是對脊柱造成了壓迫和損傷……”
“沒有!沒有!不暈。
”
徐嘉予擡起胳膊按住林墨琛的手,驚訝地搖了搖頭。
“這種時候你湊什麼熱鬧?萬一……”
反應過來的林墨琛頓了頓,然後飛快移開了目光。
徐嘉予并沒有發現林墨琛的異常,隻是警惕地望着門外,開口解釋。
“我沒有湊熱鬧,那個男人一看就有暴力傾向,他一直抓着你的手,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外科醫生的手不是最重要的嗎?”
一股暖意莫名湧上林墨琛心頭,她竟然把他的手看得比自己都重要!
手上的疼痛仿佛一瞬間都消失了。
其實從徐嘉予鑽進人群的第一刻,他就看見她了,是怕她擔心才努力安撫病人家屬的情緒,可誰想到她竟然上趕着跑過來救他,一時間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隻莫名覺得有點甜。
“林主任,您看你還能給看病不?”
打抱不平的大叔從門縫中露出頭,“剛才那小子被警衛員拉走了。
”
徐嘉予回神,紅着臉鑽出林墨琛的懷抱,站到一旁,林墨琛點頭,“陸仝,你先把大媽帶去護士站。
”
不一會陸仝又領着兩名警察走進問診室。
“你好,請問你是林醫生嗎?請跟我們去派出所做個筆錄。
”
林墨琛看了眼門口堆積的病患,又看向人群之外的徐嘉予,“不好意思請稍等一下,我這還有幾位病人,另外剛才那位病人家屬打了我太太。
”
警察們點頭,“那行,你們盡快過來。
”
醫療鑒定,筆錄,忙活了一下午直到夕陽西下,二人才走出派出所。
“你的手到底怎麼樣了?軟組織挫傷是什麼傷?到底嚴不嚴重?”
“不嚴重,大概一到兩周可以恢複。
”
徐嘉予是去醫療鑒定的時候才知道林墨琛也受傷了,還偏偏是手部,右手大拇指軟組織挫傷。
“你怎麼還是這樣,受傷了也不說。
”她有些生氣,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
“抱歉,不過也算因禍得福能休息休息。
”
徐嘉予看了林墨琛一眼,“鑰匙給我,我來開車。
”
“沒事,手指受傷手術做不了,車還是可以開的。
不過,為什麼不要求賠償?”
林墨琛岔開話題徑直坐進駕駛座。
“輕傷而已,再說那個人已經被拘留又罰了五百塊,我再讓他賠錢估計會恨你一輩子,對于這種人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的好。
”
林墨琛挑眉,看向徐嘉予,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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