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小水清,眼裡滿是懷疑,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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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清一本正經地看着沈浪,小臉上滿是嚴肅,小手在空中比劃着,解釋道:“煞氣你是看不見的,但是我能呀。
你看看三樓的雜物間是不是被人放了符咒。
”
沈浪雖半信半疑,但見小水清說得煞有其事,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
他帶着小水清走進大樓,搭乘電梯來到三樓。
雜物間堆滿了陳舊的辦公用品和雜物,昏暗的光線裡,沈浪還真在一個隐秘的角落發現了幾張泛黃的符紙,上面用朱砂勾勒着詭異晦澀的圖案,看得人心裡直發毛。
沈浪心裡“咯噔”一下,轉頭看向小水清,焦急地問道:“這怎麼辦?”
小水清小手一揮,果斷地說:“趕緊燒掉。
”
沈浪連忙找來打火機,小心翼翼地将符紙點燃,看着火焰吞噬那些符咒,他的心裡卻依舊沉甸甸的。
他盯着小水清,又問:“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小水清皺着鼻子,無奈地聳聳肩,說道:“我又不是破案的,不過這個大樓有點不一樣,很多的地方都被煞氣籠罩,隻有副經理的辦公室沒有,并且還銳氣充裕呢。
”
沈浪聽着,心中暗道:“我說進來公司怎麼虧了好幾單生意,原來是有小人背後使壞。
”
他臉色一沉,怒火在眼底燃燒,當下馬不停蹄地叫來保安部隊長,語氣嚴肅地命令道:“調取監控,查一下這些符咒是誰放的。
”
監控室内,幾台屏幕閃爍着微光,畫面不斷切換。
沈浪緊盯着屏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細節。
突然,一個保安指着監控器,聲音因緊張而變得尖銳:“不好,小女孩好像有危險。
”
沈浪猛地看向那屏幕,瞬間大驚失色。
隻見畫面裡,一個身着黑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公司樓下的花壇旁,面色陰沉,雙手快速變換着手訣,嘴裡念念有詞,正對不遠處的小水清比劃着。
而小水清也毫不畏懼,小臉緊繃,同樣的手勢與那男人對峙着,小小的身子散發着一股倔強的氣息。
“快點叫人!”沈浪嘶吼一聲,率先如離弦之箭般跑出監控室,心急如焚地朝着小水清所在的地點狂奔而去。
他的心髒在胸腔裡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可怕的念頭。
等沈浪氣喘籲籲地趕到時,隻見小水清嘴角挂着一抹刺目的血迹,臉色蒼白如紙,身子微微顫抖着。
那中年男人早已沒了蹤影,隻留下小水清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小水清,你沒事吧?”沈浪一個箭步沖上前,雙手扶住小水清的肩膀,聲音顫抖,眼裡滿是擔憂與焦急。
小水清強撐着笑了笑,虛弱地說:“我沒事,隻是讓他跑了。
”
沈浪心疼得眼眶泛紅,咬着牙說道:“别擔心,他跑不了,我會全市查找他。
”
他的拳頭緊握,骨節泛白,語氣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決心,畢竟在這個縣城裡,他沈浪還是有幾分能耐,人脈與手段兼備,還真沒多少辦不到的事。
小水清也不多言,就地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開始調息。
沈浪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卻又不敢随意打擾,隻能眼巴巴地看着,雙腳像生了根似的釘在原地,雙手不安地搓着衣角,在原地急得團團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煎熬着沈浪的心。
終于,過了一個時辰,小水清緩緩睜開雙眼,長舒一口氣。
沈浪見狀,連忙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一路小跑着沖向停車場,驅車趕往醫院。
醫院裡,各種檢查儀器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沈浪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像隻困獸般焦躁不安。
好在經過一系列詳細的檢查後,醫生告知并無大礙,隻是有些脫力的症狀,好好調理幾天便能恢複如初。
沈浪聽到這話,高懸着的心這才像塊沉甸甸的石頭落了地,緊繃的身體也瞬間松懈下來,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欣慰笑容。
夜幕再度降臨,月色如水般灑在房間裡。
沈浪側身躺在被窩裡,手臂輕柔地摟着小水清,手機被擱置在一旁。
他不再依賴那電子設備裡千篇一律的故事,而是輕聲開口,講起自己小時候那些或頑皮、或懵懂、或驚險的趣事。
小水清枕在沈浪手臂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好奇與興緻,聽得津津有味,沉浸在沈浪描繪的童真世界裡,久久未眠。
沈浪看着小水清那着迷的模樣,也不嫌累,耐心地講了很久很久,
直到小水清的眼皮開始打架,呼吸漸漸平穩,沉沉睡去,他才輕輕掖了掖被子,在小福報額頭落下一個溫柔的晚安吻,而後也緩緩閉上雙眼,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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