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喧嚣的城市裡,生活的暗流湧動不息,每個人都被命運的絲線牽引着,走向未知的方向。
沈花花,這個消息靈通且心思細膩的女子,聽聞小玉孩子被綁架的消息後,心猛地一揪,那瞬間湧起的擔憂促使她趕忙撥通了沈浪的電話,想要問個究竟。
“哥,這事兒可太糟心了,我這會兒實在騰不出手去找醫院那邊。
你可得幫我個忙,盯着點二狗,雖說他現在照顧小玉是出于同情,可我就怕啊,怕他倆舊情複燃,鬧出些不該有的事兒來。
”
沈花花的語氣裡滿是焦急,話語間夾雜着對事态走向的隐隐不安。
她對小玉的處境自是同情的,一個女人遭遇這般變故,着實可憐,
但感情這事兒,誰說得準呢,她可不想二狗和小玉再續前緣,重蹈覆轍。
電話那頭的沈浪無奈地苦笑,“這個我好像無能為力啊,感情的事兒,我總不能拽着二狗的褲腰帶,時刻防着他吧,隻能看他們自己造化了,你也别太操心,自求多福咯。
”
挂了電話,沈浪心裡也明白,這事兒就像脫缰的野馬,究竟會奔向何方,全然攥在命運的掌心之中,旁人能做的,實在有限。
與此同時,葉少,這個平日裡嘻嘻哈哈卻又睚眦必報的富家子弟,找到了二狗。
他先是滿臉堆笑,熱絡地寒暄了幾句,看似随意,實則暗藏玄機。
沒幾句開場白過後,便切入了正題:“二狗啊,你可還記得上次小玉那事兒,她可把我的頭打破了,讓我在衆人面前丢盡了臉面。
哼,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你可得跟她講講,别讓我逮着機會,不然,我定要報這一箭之仇。
”葉少眯着眼睛,臉上雖還挂着笑,可那笑意裡透着絲絲寒意。
二狗皺了皺眉,對他這一番啰嗦厭煩不已,直接打斷道:“别拐彎抹角了,直接談條件吧。
”他太了解葉少這号人了,無事不登三寶殿,此番前來,定是有所圖謀。
葉少見二狗如此爽快,也不再藏着掖着,搓了搓手說道:“二狗,你是個明白人,我就想跟着你摻和摻和那對俄貿易的生意,你要是能拉兄弟一把,往後我定當湧泉相報,至于小玉那事兒,我也就既往不咎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二狗,眼裡滿是期待。
二狗沉思片刻,權衡之下,覺得若能借此讓葉少不再找小玉麻煩,倒也劃算,便應下了:“行,沒問題,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可不許再去找小玉的麻煩,要是敢食言,這生意的事兒,可就沒得談了。
”
葉少一聽,喜出望外,拍手笑道:“二狗,你真夠爽快的,我葉少就佩服你這樣的人!不過啊,我可真納悶,一個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你咋還這麼護着她,值得嗎?”
他這話說得直白又刺耳,全然不顧二狗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難看。
二狗冷哼一聲,不願再與他多費口舌,“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留下葉少在原地,還自顧自地喊着“好,回頭見”,絲毫沒察覺到二狗心中已然翻江倒海。
二狗的心裡此刻被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着,小相思,這個突然出現在小玉身邊的孩子,到底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三歲多的年紀,細細算來,與自己和小玉離婚的時間太過蹊跷。
冥冥之中,總有一種直覺在拉扯着他,暗示着相思或許與他血脈相連。
“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二狗咬了咬牙,暗自下了決心。
可他的内心又充滿了矛盾與掙紮,如果相思真是自己的孩子,那該如何面對小玉呢?
過往那些不堪的猜忌、小玉出軌的傳聞,就像一道道難以跨越的溝壑,橫亘在兩人之間,讓他剪不斷,理還亂,隻覺腦袋嗡嗡作響。
懷着滿心的疑惑與忐忑,二狗來到了小玉所在的醫院。
病房裡,小玉正坐在床邊,神情憔悴,滿臉疲憊。
小相思又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
找了一大圈也找不見。
二狗深吸一口氣,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小玉,我想知道一件事,相思的父親,到底是誰?”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小玉的心間,她的臉色瞬間煞白,驚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
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要是告訴二狗孩子是他的,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搶走孩子?那自己可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這些年的相依為命,孩子就是她的全部啊。
她嘴唇微微顫抖,嗫嚅着:“這孩子的父親……”
二狗看着她這副模樣,心中的怒火和猜忌愈發旺盛,
“你說呀!這孩子都三歲多了吧?沒想到,和我離婚後,你這麼迫不及待地就和别人有了孩子,是不是?”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眼神裡滿是憤怒與不甘。
小玉低着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滿心的委屈與無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卻隻能艱難地吐出一句:“二狗,對不起。
”
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應對二狗這尖銳的質問,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割扯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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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人将她送走了。
”二狗冷冷地抛下這句話,像是故意要刺激小玉。
“什麼?你不能這樣!她還那麼小,還生着病!”小玉猛地擡起頭,不顧一切地沖上前,抓住二狗的胳膊,滿臉的驚恐與哀求。
二狗看着她這般焦急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怎麼,你很在乎她?”
“沒錯,相思就是我的命!”小玉緊緊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