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酒店的大廳,燈光璀璨,卻彌漫着緊張的氣氛。
璐瑤站在那裡,眼神中滿是倔強與不屈。
臉上的紅腫還未消退,嘴角的血迹幹涸成暗紅色的印記。
她的身旁,二狗身姿挺拔,如同一座堅實的堡壘,守護着她。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匆匆走進酒店大廳,腳步聲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璐瑤擡眼望去,心中猛地一緊,來人竟是她的父親林大軍。
林大軍皺着眉頭,大聲問道:“怎麼了這是?”
天音立刻撲到林大軍身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委屈地哭訴道:“爸,璐瑤她打我和媽媽。
”
胡美也跟着哭訴起來,聲音尖銳而刺耳:“林大軍,你養的好女兒。
忤逆不孝的東西。
”
林大綱扭頭看向璐瑤,臉上滿是厭惡,話語中帶着責備:“你媽沒教你做人嗎?長輩你也敢打?”
璐瑤的眼中瞬間燃起怒火,她緊緊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道:“她們算什麼長輩,若不是因為她們,我媽怎麼會死?”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璐瑤想起了母親生前的溫柔與慈愛,想起了母親因為父親的背叛而日漸憔悴的面容。
她的心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疼痛難忍。
林大軍眉頭緊鎖,他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确實沒有理。
而且這裡還有很多人看着,他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
“好了,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算了吧。
”
二狗卻沉着臉,手指堅定地指着他們一家三口,聲音洪亮而有力:“你們打了璐瑤,還惡人先告狀。
今天誰也走不了。
”
林大軍看着二狗,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你是誰?口氣好大。
這吉縣還沒有能攔住我的人。
”
“就是,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口出狂言。
”胡美雙手抱胸,一臉的不屑。
她上下打量着二狗,眼中滿是輕蔑。
“我爸可是在吉縣裡承包了一個礦井。
背後可是吉縣礦業集團,碾死你就像碾死一隻螞蟻。
哈哈!”天音狂妄地笑着,臉上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飾。
有爸爸在,她更加肆無忌憚,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二狗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無畏:“隻是承包了一個礦井你們就得意忘形,無法無天嗎?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
林大軍咧咧嘴,露出一絲兇狠的表情:“小子,挺狂妄啊?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叫人來打斷你的腿。
”
在吉縣多年,還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今天不知哪裡冒出一個這愣頭青,還和自己擡杠,真是自不量力。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