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圍上來的喪屍,我的心瞬間被恐懼攥緊,仿佛掉入了無盡的冰窟。
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慌亂之中,我本能地舉起槍,連開六槍,六個喪屍應聲倒地。
然而,此時我的子彈已經打光了,一種深深的絕望湧上心頭。
我懊悔不已,為什麼沒給自己留一顆子彈呢?在這個被喪屍占據的世界裡,被咬被吃的結局實在太過恐怖,還不如給自己一槍來得痛快。
正當我陷入絕境,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條繩子從天而降。
“小夥子,快爬上來!”一個聲音傳來。
我來不及多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繩子奮力往上爬。
二樓的人還開槍打死了幾個試圖抓住我的喪屍。
進了二樓窗戶,我這才發現救我的是一個中年警察。
我驚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氣,仿佛要把剛才因為恐懼而停滞的空氣全部吸回來。
終于看見一個活人了,我心中湧起一絲希望,趕緊問道:“我在醫院昏迷了不知道幾天,怎麼醒來這世界都變了?”
中年警察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緩緩說道:“你算幸運的。
半個月前,一場可怕的病毒爆發,城市裡的人幾乎都被感染變成了喪屍。
至于這病毒,據我所知,它傳播速度極快,可能通過空氣、接觸等多種方式傳播。
一旦被感染,人會在短時間内失去理智,變得極具攻擊性,成為隻知道追逐血肉的行屍走肉。
”
我心中一緊,對這個未知的病毒充滿了恐懼。
“政府呢?還有軍隊?”我急切地問道。
“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隻有些幸存者,還互相無法聯系。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
“警察局裡隻剩你一人了嗎?”我又問。
“嗯!喪屍攻擊警局時,大家奮力抵抗,但是喪屍衆多,我們寡不敵衆,最後我躲入車庫裡的防爆車中,這才逃過一劫。
”
“防爆車,就是車窗都有鐵護欄的特警車?”
“對。
小夥子你叫什麼?”
“我叫二狗。
您呢?”
“我叫林斌。
”
“林叔叔,這裡有水嗎?”在醫院不知道多久沒喝水,我的聲音始終有些嘶啞。
“跟我來。
”
我跟着他走進一個房間。
裡面有幾箱礦泉水。
我拿起一瓶水,迫不及待地一口喝光。
那一瞬間,我感覺水是如此的甘甜。
之前怎麼沒感覺呢?可能是渴得太久的緣故吧。
晚上,兩人吃了最後兩袋方便面。
林斌吃光了面,又喝掉了面湯。
“二狗,這裡現在已經沒有食物了。
我們需要想辦法離開。
”
“可是能去哪兒?”我心中充滿了迷茫。
“先在超市裡找一些食物,然後出城區。
外面的喪屍可能會少一些。
”
我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這城裡雖然有食物,但是喪屍也是非常多,如果被喪屍群攻擊,很難活下來。
警局裡那麼多警察不都被幹掉了嗎?
此時,窗外夜色如墨,寂靜中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我不禁想到,在這個被喪屍占據的城市裡,夜晚究竟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險?“這裡晚上安全嗎?”我不由得有些擔心。
林斌給我兩盒子彈,“放心,二樓樓梯的門被我堵死了,他們上不來。
”
有了子彈後我也有了些底氣。
也不再那麼害怕了。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進來,卻無法驅散我心中的陰霾。
林斌早早叫醒了我。
我背着包和他到了槍械室。
看着滿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