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衆人已是醉意朦胧。
二狗凝視着眼前的兄弟們,心中如波濤翻湧,感慨萬千。
“哥幾個,咱們相識這麼多年,風風雨雨都攜手走過來了。
”二狗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仿佛承載着歲月的滄桑。
“是啊,那些日子,真是刻骨銘心,難以忘懷。
”唐老大眯起雙眼,回憶的思緒在他的眼眸中流轉。
這時,朱寶猛地坐直了身子,激情四溢地大聲說道:“狗哥,以後咱們還得常聚,不管遭遇何種艱難險阻,咱們兄弟的情誼堅如磐石,永不能斷!”
候二也跟着用力點頭,目光堅定:“沒錯,有啥困難咱們一起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衆人紛紛應和,眼神中滿是堅定不移的神色。
又暢聊了一會兒,大家準備前往工地。
老大他們幾人要在清縣的一個工地苦幹幾天。
大家約定好,過幾天幹完活,由二狗為他們餞行。
二狗親自把兄弟們送上車,望着車子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的盡頭,他的心中久久無法平靜。
回到家中,小玉一眼便瞧見了二狗那略顯落寞的神情,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和兄弟們聚得不開心?”
二狗輕輕搖了搖頭,拉着小玉的手緩緩坐下,聲音低沉而溫和地說道:“并非不開心,隻是感慨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而逝。
兄弟們都有了各自的變化,未來的路究竟通向何方,我心裡實在沒底。
”
小玉輕輕靠在二狗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别想那麼多,隻要咱們踏踏實實地過好每一天,珍惜身邊的人,就足夠了。
”
二狗緊緊地抱緊了小玉,重重地點了點頭。
日子如流水般一天天過去,二狗和小玉的生活依舊平淡卻溫馨無比。
然而,某天,二狗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的是朱寶。
“狗哥,不好了,候二出事了!”朱寶的聲音帶着哭腔,顫抖而凄厲。
二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問道:“到底怎麼了?”
“候二在工地幹活的時候,從高處摔下來了,現在在醫院……”
二狗來不及多做思考,匆匆挂了電話,便像一陣風似的往醫院趕去。
二狗趕到醫院的時候,隻見朱寶正一臉焦急地在手術室外不停地踱步,那模樣仿佛熱鍋上的螞蟻。
看到二狗,朱寶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眶泛紅,說道:“狗哥,這可怎麼辦啊?”
二狗深吸一口氣,努力強作鎮定,安慰道:“先别慌,耐心等醫生出來再說。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仿佛被無限拉長的絲線,牽扯着衆人的心。
終于,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緩緩走了出來。
二狗和朱寶急忙圍了上去。
“醫生,怎麼樣?”二狗的聲音急切而顫抖,眼神中滿是緊張與期待。
醫生摘下口罩,神情嚴肅,語氣凝重地說:“手術還算成功,但病人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至于能不能完全恢複,還得看後續的康複情況。
”
二狗和朱寶聽到這話,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那一直緊繃着的神經總算有了一絲緩解。
候二被推出手術室,轉到了病房。
看着昏迷中的候二,二狗的心中滿是心疼和擔憂,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都怪我,要是我能拉着他點,就不會出這事了。
”朱寶自責地捶打着自己的腦袋。
二狗拍了拍朱寶的肩膀,寬慰道:“這不是你的錯,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候二,讓他盡快好起來。
”
候二媳婦匆匆趕了過來,看到候二暫無大礙,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她果斷給候二辦理了轉院手續,準備回哈市治療。
一來哈市的醫療條件比清縣要好,二來她還有工作在身,在清縣長時間請假根本不現實。
二狗給他們找了一台車,親自将他們送回哈市。
二狗在醫院門口和大家告别後,望着車子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車河的盡頭,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