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你們還記得大胡子嗎?”朱寶突然打破了沉默,聲音中帶着一絲沉重。
二狗擡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當然記得,那個總是笑哈哈的大塊頭,怎麼了?”
“狗哥,你不知道吧?大胡子死了。
”朱寶突然說道,語氣中滿是惋惜。
他們偶爾缺人手時,有時會叫上大胡子,平時關系不錯,大胡子和他們也會經常開玩笑。
愛喝酒,能吹牛?每天在勞務市場都是活寶級的存在。
帶給過大家很多歡樂。
“啊?怎麼回事?”二狗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大胡子,體格健壯,怎麼說沒就沒了?
朱寶歎口氣,接着說:“他媳婦常年有病,好像缺什麼微量元素,補不回來,病入膏肓,最後躺了幾個月就走了。
”
“噢!那大胡子怎麼沒了?”二狗追問道。
朱寶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老婆一死,大胡子每天借酒消愁。
成天唉聲歎氣,不久頭上長了賴,就是一種皮膚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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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病也不會死人呢?”二狗皺起了眉頭。
“大胡子不去醫院治療。
自生自滅,他老婆死了,他也活夠了,活着太累。
他的兒子小,沒上戶口,姑娘大了沒上過學。
這一家慘啊!”朱寶說着,眼眶都紅了。
這身生苦短,苦難的一家人,離開這世界對大胡子反倒是一種解脫,二狗想到自己,可不能這樣窩囊,還是振作,美好的日子還在後面等着自己呢!
候二撇了撇嘴:“大胡子家的日子過不起來,得怨他自己懶。
長的體格挺好。
膀大腰圓,就是不愛幹活,一天就知道喝酒。
”
“我聽說大胡子家是蒙古的。
我還問過他是不是蒙古人。
你看他的體型和模樣像不像蒙古人?然後大胡子說,他說自己是漢人,至于為什麼像蒙古人,可能是母親出軌,和蒙古情人懷了他。
”二狗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他咋不做個親子鑒定呢?”侯二好奇地問。
“大胡子父母都不在了,他還不知道母親的情人是誰。
做了鑒定也沒用。
”二狗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說呢?大胡子的兒子和姑娘都被他妹妹借去蒙古了,就是小翠的母親。
”候二說道。
“哦!對,小翠是大胡子的外甥女。
那小翠呢?”二狗問道。
“和一個商人去了浙江,将他老公一腳踹了。
”朱寶說道。
這小翠的事他知道的比較多,因為他和小翠也是舞伴,還是很親密的那種。
二狗對小翠的事。
不感到奇怪,就好像這事理所當然會發生。
二狗搖了搖頭:“這世道,真是變幻莫測。
大胡子要是知道,不知道會怎麼想。
”
“大胡子一直希望小翠能過上好日子,隻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唐老大感慨道。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的無奈。
”朱寶歎了口氣,“大胡子走了,小翠也離開了,我們這裡,又少了兩個熟悉的面孔。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回憶着往昔的點點滴滴,憧憬着未來的美好。
窗外,月色如水,灑在寂靜的小巷裡,仿佛在訴說着歲月的故事。
生活就像一場無法預測的風暴,時而甯靜,時而狂暴。
二狗和小玉經曆的這場災難,不僅僅是個人命運的波折,更是對人性與堅持的深刻考驗。
在這瞬息萬變的世界裡,财富的得失或許隻是表面的波瀾,真正永恒的是内心的力量和對生活的信念。
大胡子一家的悲劇,小翠的人生抉擇,都如同一面鏡子,映照出社會底層人民的無奈與掙紮。
然而,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二狗等人的相聚、寬慰與對未來的憧憬,都閃爍着人性的光輝。
他們或許貧窮,或許曆經磨難,但他們的情誼、他們的樂觀,成為了對抗命運的最強大武器。
這不僅僅是一群普通人的故事,更是對生活真谛的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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