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問這問那，那話語像連珠炮似的，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到了縣城，玲子先帶着小燕子去了自己的理發部。
可店裡的其他員工看到小燕子，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那神情仿佛在看一隻誤入天鵝群的醜小鴨。
“玲子姐，這帶個鄉下丫頭來能幹嘛呀？”一個店員陰陽怪氣地說道，那語氣尖酸刻薄得像一把利刃。
小燕子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但還是忍住沒吭聲。
玲子瞪了那店員一眼，說道：“别瞎說，小燕子聰明着呢，以後學着點，都能幫上忙。
”
然而，小燕子在理發部的工作并不順利，總是出錯，惹得顧客不滿。
這天，店裡來了一位挑剔的女顧客，小燕子不小心把她的頭發燙壞了。
“你們這什麼破店啊，找個鄉下丫頭來禍害人！”女顧客大發雷霆，那吼聲如同炸雷一般。
玲子趕忙過來賠不是，好不容易才把顧客安撫好。
晚上，玲子無奈地對小燕子說：“小燕子，要不你還是先回村裡吧。
”
小燕子眼眶泛紅，帶着一絲委屈說道：“玲子姐，我知道這次是我做得不好，可我真的很想留下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保證會努力學好的。
”
玲子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小燕子發現，玲子有幾個金主大客戶，每次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西裝革履，卻透着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油膩勁兒，眼神總是在玲子身上肆意遊走，像饑餓的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約玲子出去吃飯喝酒唱歌，夜不歸宿。
有一次，小燕子眼看着玲子又要被那些人帶走，忍不住快步上前拉住正要出門的玲子，她滿臉憂慮，焦急地說道：“玲子姐，他們看起來不像是好人，你這樣頻繁跟他們出去，不太好吧？”她的聲音急切得像敲響的警鐘。
玲子輕輕撥開小燕子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小燕子，你不懂，姐自有姐的手段。
跟他們出去玩，能給店裡帶來不少生意，姐也能得到不少好處呢。
”她的語氣輕佻得像風中的柳絮。
小燕子皺着眉頭，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可是玲子姐，我總覺得這樣得來的利益不踏實，萬一……”她的眉頭皺得像擰緊的麻花。
玲子打斷了小燕子的話，滿不在乎地說：“小燕子，你别太天真了，這社會就是這樣，隻要能賺到錢，管那麼多幹嘛。
”她的話語冷漠得像冬日的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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