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該走了。
你也去掙錢吧。
”小翠說完準備離開,那身姿搖曳生姿。
二狗看着小翠那完美的身材,有些戀戀不舍。
可他知道,該去掙錢了。
沒錢一切都是空談。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小翠時,有一天他去廣場溜達。
在人群中,一位姑娘身白腿長,舞姿輕盈,如一隻花蝴蝶在随風飛舞。
引起了二狗的注意,他目不轉睛,看的如醉如癡。
二狗邀請和她共舞一曲。
二狗身高英俊,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讓她癡迷。
經過聊天,他知道了她叫小翠。
此後二狗經常去和她跳舞。
一來二去,混的熟了。
就出去吃飯,唱歌。
和年輕人談戀愛一樣。
慢慢的日久生情。
一日,兩人喝了酒,小翠随二狗回了家。
二狗到現在依然記得,那時她面帶桃花,杏眼迷離,如春風拂過,溫暖又惬意。
再後來,她一點點的變了,變得愛慕虛榮,想吃的好穿好的,想買各式包包,而她缺錢,又不想自己打工掙錢。
便動了心思,讓那些貪戀她美色的男人們有機可乘,各取所需。
二狗作為一個窮光蛋漸漸退出了小翠的生活。
本不是一路人,走的必不長久。
今日,重溫舊夢,依然讓二狗樂不思蜀。
如兩條本不相通的路,一個交叉形成一個路口後,又會分道揚镳。
二狗想的明白,也不難過。
畢竟和她曾經彼此擁有過,這就夠了。
一家水稻種植戶的水田裡,二狗數着地東家付給他的工錢,他在這家幹了一個月,就是月工,一個月一萬兩千。
每天工作時間完全不用看表,天亮就幹活,天黑收工。
看太陽就可以了,真是和古人說的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很累,累的二狗渾身的骨節都快散架了,但是二狗還是堅持下來了。
他現在十分缺錢,有錢誰來受這麼大的累。
可以用受罪來形容。
每天二狗都掰着手指頭算,還有多長時間才能結束這苦難的日子?今天終于做個了斷。
二狗收起了錢和地東家告别,哼着小曲離開了。
眼看快要到公交車站時,忽然發現手機不見了。
二狗想一想,好像是剛才數錢時随手把手機放在了床上,于是原路返回,進了屋内,看到手機還在床上靜悄悄的躺着,不免罵了一句,“你這個死玩意兒,讓我白跑一趟。
”
忽然地裡長工的媳婦兒推開門出來了。
一臉驚恐的看着二狗。
是長工小峰的媳婦兒小平,30多歲,人面相長得一般,不過體型很好,腰肢纖細,在這地裡工作了一個月,平日裡二狗都喚他做姐,這樣才顯得親近。
小平慌慌張張的說:“你都知道了?千萬别告訴小峰。
”
二狗有些不明所以,眉頭微皺:“姐,你說啥呢?我咋聽不懂啊?”
二狗掏出手機想看一下時間,還來不來得及趕上公交車?
小平以為二狗要打電話和她老公小峰告密,一把摁住了二狗的手機,緊握着二狗的手,聲音帶着哀求:“你别打電話告訴小峰。
姐求你了,知道你喜歡和姐聊天,姐現在就陪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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