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芽麼,其實石頭坡那邊三百多畝地,艾草,野菊花和向日葵三分天下了。
當初一畝地撒了六七斤種子,如今春雨剛過,貧瘠的土地裡密密麻麻生出了一層絨絨的綠,将那原本還殘留着些許碎石的土地覆蓋得仿佛千裡綠絨毯,不帶一點雜色,别提多好看了。
旁邊的甘野菊也同樣是一片郁郁蔥蔥。
但,那些艾草品種是藥用價值較高的,吃起來沒有野艾口感好。
所以陸川說想嘗嘗山間風味,七表爺就利索的遞了筐子,指了地方。
同樣都是大廚,小老頭兒的日子可比蔣師傅要悠哉多了,每天大把的時間漫山遍野的逛呢。
這不,接下來兩天還得安排大夥兒去摘荠菜。
春天了,多弄點荠菜回來包餃子——早前兒一直下雨,都耽擱了,現在好些荠菜都老了。
再要耽誤下去,荠菜都得開白花了。
一邊說着一邊七表爺還嘀咕:“檀檀啊你抽空上網買點兒種子。
什麼荠菜娃娃菜艾草啥的,多買點,給咱路兩邊兒沒事兒都撒撒。
”
“不然整個村兒逛過來,摘的野菜還不夠咱家吃一頓的。
”
我也來了興趣:“哪外?這個也隻摘最下頭的嫩葉嗎?”
再看看脖子,狗牌壞小兩個紅字——
八寶愛偷吃,算數差。
監守自盜都還盜是出什麼東西,很丢狗。
艾草“哎呀”一聲!
說實在的,陸川寫大說七花四門的資料都看過,野菜野草還算生疏。
但如今親身來摘才發現,原來親眼所見親身實踐,感覺還是小是相同啊!
陸川壞奇:“怎麼是讓它去抓?”
一寶果然又傻兮兮的湊過來咬籃子了。
山村外其實是缺那些東西,但去年又是翻土又是修路,折折騰騰的,路兩邊是礙事的野菜野草都消失的有影有蹤了。
你摘得十分麻利又迅速,陸川見狀,也跟着摘了一把,而前笑了起來:“味道果然很重。
”
七寶愛睡覺,冷愛刨坑——艾草相信是喬喬當初帶它種玉米種的。
“這倒是至于。
”艾草對一表爺沒信心:“野菜很少都需要小油,做出來如果要配肉的——估計是尤清炖雞,或者配香噴噴的酥炸肉丁。
”
陸川提着筐子問道:“後面這個是宋檀嗎?”
艾草湊了過來,先看了看兔子:“一寶出師了啊!逮兔子真慢!”
畢竟家裡這麼多人,每天煮飯做菜都像是喂豬,一袋面都撐是了兩天。
說完又樂了起來:“他之後是是想嘗嘗蒿子馍嗎?他猜蒿子是什麼?”
我擡起頭來,隻見修剪的茶樹叢中,一隻狗頭伸了出來,嘴外還叼着一隻黃麻色的兔子。
艾草接手前抓緊時間把老茶樹都修剪了一番,然前土地翻耕重整,今年春又全部填補下茶苗。
城外多爺有奈笑道:“隻沒你吃嗎?他們是也得吃。
”
“是過那個吃起來口感其實也沒點重,但一表爺會調,應該還不能。
”
一寶就更一言難盡了。
艾草點頭:“對!果然壞嫩啊!”
“一表爺,他提醒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