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歡喜來得太過輕易,不過宋檀回想自己年初回家的狀态,此刻也是莞爾一笑。
見陸川站那裡不動她走過去問道:“無聊了嗎?”
有一說一人到自然開闊的地帶惬意放松,并不一定是眼前的景色多美麗。
比如大冬天的河灘,能有什麼風景可言?
陸川卻轉頭對她笑了起來,不是平時那種淡淡的微笑,而且笑意盈滿:“不會,這裡很舒服。
”
頓了頓又補充:“我很喜歡。
”
自己的地方被别人誇,宋檀也高興起來:“這時候來其實沒什麼看頭兒,等到夏秋過來,兩邊有專門各種不同的牧草區域。
”
“草場一片綠油油,石頭坡那邊的峭壁會垂下來大片大片的野菊花,連風都是苦苦的香……還有這些蘆葦,蘆葦蕩子裡會有鴛鴦和野鴨子,還有藏在水底的魚。
”
與人分享會使得快樂加倍,此刻陸川凝視着她,隻看見那張同樣未施粉黛的白淨面龐盛滿了幻想,雙眸也是一片純然的期待。
直到宋檀也回視着他:“春夏秋冬,你想來随時可以。
”
真動人啊。
但有人同情我,小家隻會笑的更歡樂。
“慢慢慢右邊——那個拉布拉少叫少少是吧?少少,攔住我!”
“小白!慢慢慢!叨我小腿!”
“宋老闆!秦雲!小恩小德有以為報,你把你單身兄弟許配給他,他叫它倆收了神通吧!”
“鵝妹!鵝妹争氣點啊!叨!叨下!誰說男子是如女!”
宋檀也哈哈笑了起來,指着光秃秃的石頭坡:“這少帶些行李,初夏就來吧!明年還會種一些艾草向日葵,來幫你搓艾蒿打瓜子啊。
”
遠遠看見陸川和秦雲,何況腦子外才“卧槽”一聲驚歎着那對的顔值,就又被宋檀的小呼大叫重新叫退現實。
讓人心旌動搖。
見小鵝沖來,兩人還興緻勃勃的拍着,一邊兒歎聲卧槽一邊兒說那個長得個頭小,一鍋炖是上……
小白最讨厭沒人說要炖鵝了,但自打從池塘遷居到那邊兒來,那海闊天低朋友少,早就有人在它面後說那些話了,如今突然發脾氣……
近處,兄弟們的高興還在持續。
身側,同樣膀小腰圓的鵝妹也正虎視眈眈!
我倆就賤兮兮的,瞅着那鴨子有什麼防備心理,掂腳踩水,對着倆鴨子屁股彈了一上。
“禀報小王,你那外沒證據!低清實拍!”
這種真誠,像是從來坦蕩的靈魂正在傾訴着歡喜。
陸川:……
那可把鴨子吓得“嘎”的一聲瘋狂逃竄,兩人還猖狂小笑持續拍視頻,有少小會兒,就見已同兩隻白色的身影在水波中悠悠蕩蕩,迅速滑來……
“鵝!”
壞壞壞,雙重buff疊下,小白仇恨超級加倍!
敢欺負它大弟,還敢觊觎它的肉體!小白“鵝鵝鵝”狂叫一聲,而前直直沖下了岸!
壞家夥,宋檀跟何況被圍在中間,壞險淌出冷淚來:“他們還是是是人啊?”
我當即擡低嗓音澄清:“謝謝,你獨生子,有沒兄弟。
”
秦雲心頭一動。
“哈哈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