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宇吧!也有好些日子不見,長這麼大了!就是有點瘦,大城市生活是不是壓力也大?回來叫你媽多給你炖點肉補補。
”
心裡卻想:果然像喬喬說的那樣,方方臉。
臉頰卻凹陷……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一想喬喬噘嘴做的那個造型,她就有點兒想笑。
周天宇方方的臉頰騰的一下紅了。
人家喂豬的酒糟,他還問是不是給自己吃的南瓜甜酒湯?
好歹也是大城市生活的,一說話氣勢沒起來,臉卻要丢盡了。
周毛柱卻感興趣地湊上前,伸手捏了一把高粱,而後又聞到更濃郁的酒香味兒,此刻忍不住期待起來:
“好酒!好酒!這晚上可沾了你家的光了。
”
“這有啥?”烏蘭不意地笑笑,一邊招呼喬喬:
“來,拿塑料袋兒,給這個一袋袋兒的都裝起來。
”
畢竟高粱稻谷殼兒實太多了,一頓也喂不完,如今天熱,這也不好就這樣放缸裡。
幹脆聽宋檀的,裝起來冷凍着,隔三差五拿一包出來喂比較好。
一群人寒暄着,周毛柱也不見外的招呼兒子媳婦兒幫喬喬裝袋,一邊左看右看,忍不住問道:
“三成呢?檀檀呢?”
烏蘭一指後坡:“釀的那些酒得找地方存放,這不,想放那紅薯窖裡。
可我家那個紅薯窖多少年沒用過了,孩子跟她爸一起下去收拾收拾。
”
……
後坡上。
老舊的門闆一拿開,底下就一股子悶氣升騰。
他們這地窖其實挺大的,畢竟那年月,冬儲和存糧全靠這裡,而且家裡戶戶孩子多,所以宋有德是按照當時的情形來挖的。
别說一缸酒,一百缸都沒問題!
隻是口兒做的狹窄,通了一會兒風之後,宋三成才囑咐宋檀:“慢慢兒下啊,有不舒服跟爸講。
”
雖然他們這地窖基本不悶氣,但萬一呢?
宋檀扯了扯腰間的麻繩兒,又看看小心翼翼繞着樹拉拽着繩子的宋三成,安慰道:“
沒事兒爸,家幹活幹多了,我現可靈活了。
”
一邊說着,一邊雙手一撐,就順着窖口下去了。
坡上,宋三成緊張的一點點送着手裡的麻繩,眼看着它樹幹上一寸一寸的向紅薯窖裡滑動。
而底下,要不是怕吓到她爸,宋檀早就解了繩子了。
十幾年沒用的紅薯窖,因為封閉的好,倒沒什麼灰塵、潮濕,沁水之類的。
隻是牆上有一窩窩蟲子,地上來來回回悉索索爬着的也不少。
換當年的宋檀下來,高低也得喊兩嗓子。
但此刻,她隻嫌棄的“意——”了一聲,随後輕飄飄一個彈指。
靈氣瞬間擴散!
如同形的力場向四面八方壓去。
蟲子們敏銳地停頓一瞬,而後瘋了一樣順着那些隐蔽蜿蜒的洞口迅速逃竄,不過頃刻間就離這紅薯窖不知有多遠了。
宋檀這才緩緩吐口氣。
再四周看看,整個地窖不僅恢複了幹淨清爽,牆壁都被剛才擴散的靈氣微微封鎖,十分妥當。
她拿着小掃把将一些地方的蛛網陳迹象征性掃弄掃弄,就當是完成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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