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得有兩米多吧?現在不是有那種矮生高粱嗎?怎麼不種?】
【這好像是東北糯高粱……釀酒好!】
正說着呢,就見喬喬已經對準了下一棵:
“不過,今天我們要把高粱杆都收回去,所以今天就不從頭割了,而是從根上割。
”
他說着,左手握着高粱杆,右手的鐮刀狠狠一用力——
唰!
整棵高粱直接倒下。
而張燕平和辛君聽到動靜,探頭一看——
天賜高粱杆啊!
兩人興奮的提着刀,在後頭利索的給高粱穗兒帶着一截莖杆斬了下來。
辛君則不慌不忙戴着手套,把葉子都掰下來,扔到了一旁的筐子裡。
高粱的葉子可以喂魚,粉碎了喂雞喂鴨,也可以喂豬。
而高粱杆他們自己可以當甘蔗吃——當然肯定沒有那麼甜,另外也可以同樣拿來喂豬。
啧,這麼一想,好像怪怪的……
兩人選好了中間的部位,咔咔幾刀下去,就一人兩節高粱杆了。
就是……
辛君看了看手中的高粱杆,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而張燕平已經歪頭開始啃了——
啃高粱杆就像啃甘蔗,先把皮啃下來,再嚼一嚼——
咦,怎麼不甜啊?
他扭頭看着辛君。
辛君想了想:“我也是小時候吃的,可能記憶有濾鏡吧——這樣,你先把皮都啃下來,然後吃裡頭的芯兒。
畢竟它是高粱,肯定沒有甘蔗那麼甜的,估計就是微甜吧。
”
張燕平想了想:有道理。
他于是咔咔一頓連啃帶拽,把高粱杆啃的隻剩裡頭細細一節乳白色的芯。
然後咔嚓一咬,再嚼了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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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像吐渣滓一樣,把他們都吐了出來。
“你這童年濾鏡也太離譜了吧,哪有什麼甜味兒?甚至水分都沒多少。
”
辛君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那好吧,既然不甜,我就不吃了。
”
張燕平:……
他看了看手裡捏着的剩下一截高粱杆,再看看辛君随手扔進筐子裡的那一根,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可想又沒想出來,扭頭又盯着高粱杆兒琢磨着:莫非是他沒啃到最中間的地方?
而這時,喬喬已經砍了好多根高粱了,見張燕平蹲在地上,不由納悶:
“燕平哥,你為什麼要吃這個呀?這個不甜的是小豬的,你不要亂吃。
”
再指指最角落幾棵長的又粗壯又高大足有三四米的高粱:
“那個才是甜杆。
”
張燕平:……?!!
下一刻,卻見辛君已經提着鐮刀走過去了:“好!喬喬懂得真多!聽說高粱你也種了,今天老師來嘗嘗你的勞動成果!”
“嗯!”喬喬果然精神一振:“那老師你慢慢吃哦!爺爺說這幾棵是特意留的甜杆種子,比甘蔗還清甜呢。
”
扭頭又看看口味獨特的張燕平,喬喬重重歎了口氣:
“燕平哥!你不要吃啦!這個真的是要喂豬的……快來,我們一起砍高粱,爺爺說早點處理曬幹,等高粱打下來,他還能抽空用高粱穗兒編笤帚呢!”
昨天那個請假單章裡頭補充了一些内容,沒看到的可以去看一下。
高粱杆,我們這裡叫甜徐徐(反正就是這個音吧,也叫甜杆。
)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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