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的他,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被人找茬,不奇怪。
畢竟他不合群,八年間和其他人顯得格格不入。
加上他一直沒有修煉,依舊維持着來的時候的樣子,屬于是又弱小,又不合群。
這不是最好的欺負對象嗎?
四周圍的目光,甚至于說對話,他無疑都能聽到,倒不是說他有多耳聰目明,實在是這些人說話,就沒壓低聲音,就是故意的。
這已經擺明了,是要看看他的成分,裡面估摸着應該有某些長老在推波助瀾。
别以為學堂就是淨土了,就這萬來人,不過區區八年時間,拉幫結派,形成了無數的小團體,何況是那群長老?
看中他的那位白長老,權限很大,是學堂的管理者。
顯然,有人不服,在暗中找事情。
而他,毫無疑問就是白長老所立的旗杆子裡面,最大的那根。
這些年,白長老評選出來的弟子被打倒了很多,如今拿他開刀,應該是有人等不了了,打算圖窮匕見了。
畢竟,他身上的特權可沒取消,還是那個被認定為最高天賦的人。
八年光陰,一事無成,卻享受着最好的待遇,這在某種意義上,無疑是相當顯着的敗筆。
雖然這奇異天地,已經成為了曆史,是過往的一角碎片,但它依舊忠實的呈現着曾經的情況,也就意味着當時盯着這個地方,這份資源的目光數量極多,暗中的博弈,較量,從未停過。
起碼,這八年間,他可是看到無數的長老,暗搓搓的起小竈,對弟子進行直接的幹擾。
甚至于有些長老,進入這裡動機根本就不存,比如說便宜師姐曾告訴過他的某個禁忌,絕對不可以去接觸某個長老,那玩意八年間弄死的弟子超過數百人,雖然他将血氣波動進行壓制,李素依舊能感受得出,相比起八年前,他強了太多太多。
這位明顯是把學堂當飯堂了,在裡面大快朵頤呢。
好在他下手的目标,都是一些新功行走不暢,甚至于直接失敗的人,加上這些個弟子強者為尊,勝者為王的觀念很重,根本沒把失敗者當作一路人,才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有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這場荒誕的戲碼,他躲不開了,今天不拿出一個成果來,他必然會出意外,會死于非命。
橫豎躲不開了,正好也嘗試嘗試吧。
本來,李素是打算在将學堂整體都給看完了,得出一個階段性的成果了,然後在稍微‘表演一下’,拿到繼續下去的許可。
畢竟不能光畫餅,得真有餅。
結果,沒想到非議、麻煩來的比他預想的快。
雖然還不太足夠,但第一階段也差不多太多了,八年的觀摩,已經足夠支撐他完成第一個階段進行演練了,正常嘗試一下,若是存在問題,也剛好廢了從來。
念頭落下,李素就在一群人的注視下,練起了‘新功’!
伴随着他的動作,一時間無數人忍不住心中發笑,特别是找他麻煩的三人,更是忍不住了。
“哈哈,這是在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嗎?”
他們好整以暇的看着李素,眼中的鄙夷越發濃郁,新功第一套,即便立刻練成了又如何?他們三人,哪個不是将新功修煉到了第一套以上?
第一套,你就算練出了花來,面對他們,也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的花樣繁多,慘不忍...!
睹字,還沒出來。
笑聲,卻忽地戛然而止。
随着李素的動作,刹那間,四周紋理共鳴,法則閃耀,有天地法理,在他身體上悠然成型。
這一景象,無疑,所有人都經曆過。
唯一的不同,那就是規模!
伴随着李素的動作,他的周圍形成了極其可怕的連鎖反應,四周圍數裡的天地的規則法理,道則紋理,超凡物質,都在随着他的動作響應。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當中,有驚人紋理成型,有莫大法理滋生。
轟隆,轟隆!
呼~!呼~!
他左手持握閃電,右手掌握風雲。
春夏秋冬四季奇景在他周圍呈現,有枯樹發芽,有滂沱落下,有秋意涼涼,更有冬日雨凇點點。
呼有光,如白晝。
又有夜,黑漆漆。
練至一半,李素眉頭一皺,動作忽然止住,他輕歎一口氣,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随即氣機暗滅,身上形成的紋理破碎,他竟是在第一時間廢掉了剛才的演練出來的果實,那驚人至極的成果。
氣息跌落,臉色微微發白,咳出一口血沫後,他搖了搖頭。
“果然,深度還是不夠。
”
沒去理會挑釁他的三人,李素轉身朝着食堂方向走去,雖然斷的果斷,但肉身受創卻是必然,得去找點吃的,補補。
随着李素離開,卻見那在他身前挑釁他的三人,一人身體當場煸了下去,如同擱置了千年的幹屍,水分全無。
一人渾身噼啪作響,仿佛被凍住了又遇到了升溫,當場炸碎。
還有一人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他死了,就仿佛蟬鳴一夏,被秋聲掃過,立刻迎來了終結。
三個人,三個死相。
死的詭異,死的莫名其妙。
一時間,數以千計的學子,笑意凍結,譏諷僵硬,偌大的學堂,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隻餘下那離去的背影,踩踏在青石上發出哒哒之聲,向着食堂方向,緩緩而去。
他什麼都沒說,但又似乎什麼都說了。
萬人學子,僅有一例的天賦超凡!
在這一刻,不再是通過白長老的嘴,而是以實際的方式,碾在所有人的臉上,碾進他們的心底。
你們,沒資格,與我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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