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了。
若遇曹兵來襲,隻需據城死守,我自會引兵來救。
”
申耽見孟達都服軟了,也不敢再多言,拱手應命道:“末将謹遵将軍之命。
”
劉封又看向鄧範:“鄧主簿,我本有意帶你去房陵。
考慮到你還要去遊說山民蠻夷歸附,這次就不帶你同行了。
”
“你就留在上庸繼續你未完成的事務,倘若需要兵馬錢糧相助,可直接找申征北。
”
鄧範忙拱手應命:“将軍放心,屬下一定不會有負将軍所托!”
頓了頓。
鄧範又向申耽行了一禮:“還請申征北能助我一臂之力。
”
申耽也連忙回禮道:“我是上庸太守,為上庸充實在籍之民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如今有鄧主簿代勞,我感激不盡,若有所需,隻管來尋我便是。
”
劉封起身笑道:“既如此,諸位就自去準備。
隻待雨停,我等就移兵去房陵。
”
而在孟達和申耽離開後,鄧範則是單獨留了下來。
鄧範小心翼翼地道:“我觀那孟偏将對将軍似有不服之意,将軍去了房陵,可得當心。
”
見劉封未開口,鄧範又道:“屬下并非有挑唆之意,隻是怕将軍受了那孟偏将的氣。
”
劉封依舊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盯着鄧範,盯得鄧範心中發虛背脊生涼。
就在鄧範忍不住要跪下請罪的時候,劉封這才徐徐開口:“鄧主簿,我很欣賞你的才能,也有重用你的想法。
”
“但我更希望你能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隻有做出了成績,今後被提拔才能服衆。
”
“我以為似這等谏言還是得等你先替我充實了上庸的在籍之民後再提,比較妥當。
你以為呢?”
鄧範心中一咯噔,忙應聲道:“将軍教誨,屬下定會銘記在心。
”
待得鄧範離開,劉封又喚來了申淑。
由于申淑當日在歸宗禮上的表現頗為突出,劉封對申淑也不再隻将其視為一個美妾。
在上庸,劉封能用的親信不多。
申淑如今則擔起了類似于文秘的工作,協助劉封處理一些機密事。
畢竟是枕邊人,又通過了劉封的考驗,相對而言也更值得信任。
再加上申淑的美妾身份,也很少有人會注意到申淑也在替劉封辦事。
不多時。
申淑快步而來。
原本的大紅錦袍已經變成了樸素且方便做事的窄袖短衣,長發也如男人般紮了起來,雖然少了幾分妩媚但也多了幾分英氣。
“請将軍囑咐。
”
申淑對自身的定位很明确,一切以劉封為中心,隻要是劉封有呼喚再忙的事都會擱置在一旁。
劉封言簡意赅:“雨停後,我會移兵房陵,你去準備下,跟我同去。
”
聽到劉封的囑咐,申淑心中驚訝的同時也有了幾分欣喜。
劉封是個事業和女人分得很清楚的人。
倘若申淑隻是個純粹的床榻尤物,是沒資格跟着劉封去房陵的。
在這一點上,申淑早已經摸清了劉封的态度。
“謹遵将軍之命。
”
申淑沒有廢言,既然決定了要在劉封身邊更有價值,就不能隻貪圖華服美宅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