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的來到了賈張氏旁邊,許伍德故意低聲抱怨道,“這闫老扣竟然看不起咱們院子裡的人,他們兩桌的菜量是我們的五六倍,咱們桌子上的菜還不夠兩個人吃的。
”
說完這些話,許伍德便從賈張氏身邊路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整個過程流暢而自然,好似許伍德真的隻是從那裡路過,無意吐槽一般。
而賈張氏聽到這話,也沒思考這事是真還是假,指着剛剛指責自己的鄰居大聲道,“你們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闫老扣偏心,把菜都給他親家吃了,還怪我吃的多。
啊,我吃的多嗎?我就一道菜夾一筷子。
這菜量少,一筷子就沒了,我不夾等着你們夾完。
”
賈張氏的大喊大叫很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闫富貴聽到賈張氏的喊叫更是心中一咯噔,心道,
“壞了,這事情要是捅出來,自己一家以後還怎麼在四合院住下去。
”
想到這裡,闫富貴就要起身上前阻止,隻不過還沒等闫富貴奔赴戰場,賈張氏同桌的人已經與賈張氏争吵起來。
賈張氏作為院裡的吵架小能手,無理鬧三分的主,現在手握真理,豈能饒了這群打擾她摟席興緻的小賤貨們。
“有本事沖我嚎,怎麼沒本事去看看闫富貴那桌,到底怎麼樣看看不就知道了。
”賈張氏可不管什麼場合,肥胖的身軀如同安裝了彈簧,一下子就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氣勢洶洶的朝着闫富貴所在的桌子那裡走,闫富貴見此,趕緊上前攔截。
隻不過瘦弱的闫富貴哪裡能夠攔得住賈張氏,螳臂當車自不量力說的就是此刻的闫富貴。
闫富貴剛剛靠近攔截賈張氏,便被賈張氏一把劃拉到一邊。
在于家衆人詫異驚駭的眼神中,賈張氏拿起剛剛上桌,還沒來得及吃的一道炒菜道,
“大家看看啊,闫老扣就是這樣對待咱們院裡鄰居的。
他自己吃的滿滿當當,咱們自己桌子上面的菜就那麼一點點。
還有趙王氏,李柳氏,你們兩個小賤皮子給我看好了,這是老娘的問題嗎?啊?”
見賈張氏毫不客氣的把遮羞布扯掉,于家衆人不由的面色難看,特别是于父于母以及于莉三人。
心中對于闫富貴這種行為也是極為不滿,但是此刻幾人都是客人,自然也不會多言。
闫解成此刻也是面色難看,自己已經給了足夠的菜錢,竟然還鬧出來這種情況,自己老爹肯定是在中間吃折扣了。
明明今天是自己結婚的日子,竟然讓自己丢這麼大的人。
極緻的羞憤,讓闫解成的頭擡不起來,臉上更是一片通紅。
此刻心中對于闫富貴産生了一絲狠意。
而闫富貴此刻心中對賈張氏的恨意也是無比強烈,讓自己在大院衆人面前丢人就算了,反正自己之前丢人丢的也不少。
但是竟然讓自己在親家和學校同事領導面前丢人。
這要是傳出去,自己另外兩個兒子還結不結婚,自己以後教師資格評定還怎麼上升。
然而現在闫富貴心中無論心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