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中海的話,院裡衆人開始議論紛紛,許大茂卻知道這易中海心裡藏着壞,這大會說是為了賈家,目的極有可能是自己或者婁曉娥。
當下,許大茂起身看着易中海道,“一大爺,本來我已經離開軋鋼廠,不該對你說的話指指點點。
但是為了大家,我還是把事情說一下,畢竟今天我也去了軋鋼廠幫們修複那台損壞的設備。
”
見許大茂起身,并且提到那台設備,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心中不禁有些後悔,若是許大茂說出來,院裡在軋鋼廠工作的人該怎麼想。
有心制止,但是許大茂豈能給易中海機會,根本沒有停下話頭,繼續道,
“第一點,我要和大家說的是,軋鋼廠現在還沒有定性。
一大爺自己心中有所判斷也很正常。
但是今天是全院大會,院裡大部分人都在軋鋼廠工作,很有可能把你的話傳出去讓整個軋鋼廠的人都知道。
。
要是到時候廠裡下的調查報告和你說的不一樣,引起大家不滿,引起公憤,導緻影響廠裡生産,易中海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
我想問一下咱們院裡的大家,這個責任要是追究到你們身上,你們受得起嗎?”
見衆人神色有些嚴肅,許大茂繼續道,
“還有,東旭哥既然在廠裡出了事情,廠裡無論如何都會給予補償。
就如同當年賈叔除了事情,廠裡也是按照規定給予金錢補償以及工位補償。
易中海,你現在隻提賈家難,不提廠裡的補償。
是不是要給大家傳達一個信息,廠裡不會對賈東旭進行補償。
你作為廠裡的高級工,私下敗壞廠裡的名聲,你到底想幹什麼?表達對廠裡的不滿,還是有别的想法。
第三點,作為院裡的管事大爺,應當盡到管事大爺的責任,配合街道辦舉報敵特,維護院裡的安穩。
現在事情都還沒定性,東旭哥屍骨未寒,不想着等事情水落石出,給東旭哥一個公道。
反而在這裡攪風攪雨,給賈家傷口上撒鹽,這種事情有點道德底線都做不出來。
”
說完不等三個大爺反駁,許大茂對着賈家方向道,“張大媽,作為鄰居,之前我就說過鉗工是一個比較危險的工種,那時候還想着把東旭哥調走,後來沒想到東旭哥自己找到門路,沒來麻煩我。
這次看在東旭哥的面子上,我到時候回和楊廠長說一下,把東旭哥的補償加高點。
但是張大媽,補償這種事情廠裡肯定也是有規定,就算我去說,也提高不了多少。
我這有一個方案,張大媽聽一聽怎麼樣?”
聽到許大茂這樣說,賈張氏早就已經忘記了易中海的交代,當下急切的問道,“大茂,你說,大媽聽着。
”
見賈張氏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囑咐,易中海此刻簡直要氣死。
本想借着全員大會逼着許大茂幫自己辦事,給自己漲名聲。
現在被當着全院人的面訓斥一頓也就算了,賈張氏都背叛自己。
但是現在自己又不能打斷,畢竟許大茂是在幫助賈家,自己也不能出口阻攔,若是阻攔,說不得賈家就要再次和自己反目成仇。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