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易中海帶頭,剩下兩位大爺也依次簽名。
院内衆人見此,也沒有反對。
畢竟這年頭傻子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這張約定簽或者不簽,都沒什麼影響。
而整個簽字過程,易中海則是全程盯着每一個人的筆迹。
特别是輪到許大茂,更是差點把眼珠子放在紙上。
隻不過結果卻是令易中海失望了。
許大茂的簽名與那紙條上面的字迹完全不同,甚至于可以說是兩個人的字迹。
這個結果讓易中海既失落又慶幸。
失落在于自己沒有拿捏住許大茂的把柄,要知道,敲詐勒索可是違法犯罪。
要是能夠證明許大茂就是背後之人,自己便可以以自迹為證據,反過來要挾許大茂。
慶幸則是因為自己與許家關系可不好,要是自己的把柄被許大茂拿捏,自己都不敢想象那後果。
然而等所有的人簽完字,易中海還是沒找到一個相似的。
心情不佳的易中海将簽滿名字的紙交給闫富貴,便宣布會議結束。
這讓還想說幾句,彰顯自己領導威儀的劉海忠十分不滿。
但是當習慣老二的劉海忠最終也沒說什麼,氣沖沖的就回家打孩子去了。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就找到了楊廠長。
面對楊廠長希冀的目光,許大茂有點好笑。
“楊廠長,我可不是下奶的母牛,一擠就能出來圖紙,今天來找你是有别的事情麻煩您。
”
聽到許大茂不是來說設計圖紙的事情,而是有事情找自己,楊廠長似乎更加開心,
當即道,“什麼事盡管說,我能辦的立刻辦,辦不了我找大領導。
”
見楊廠長這個樣子,許大茂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是這樣的,我們院一個鄰居叫賈東旭和我關系不錯。
人也聰明,師傅也是咱們廠有名的八級工易中海,隻不過在咱們軋鋼廠七八年了還是二級鉗工。
之前找到我說自己可能不适合鉗工,想讓我幫他調動一下工作。
但是因為害怕别人說他背叛師門,我有些猶豫。
但是今天聽說易中海教人喜歡留一手,這賈東旭一家四口人隻有一人有定量,要是一直是二級鉗工恐怕以後很難生活。
所以我這才來求廠長您,幫他轉一下崗位,要是能夠維持二級工的工資肯定就更好了。
”
聽到隻是轉崗這件小事,楊廠長大手一揮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沒問題,他想去那個崗位,我給批條子,工資保留二級工工資,直到他升到三級工為止。
”
聽到楊廠長爽快的回答,許大茂也是笑着道,“廠長,您讓車間主任把他調到5車間,他想做一個鉚工,要是能給找個不藏私的師傅那就更好了。
不過,廠長,不要和别人說是我請求的,畢竟我和易中海住一個院子,要是讓易中海知道了,這鄰裡鄰居也不太好。
”
“沒問題,走正常的關系調動。
”
見楊廠長開始寫條子,許大茂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回到辦公會,許大茂通過窗戶看向四合院方向,嘴角帶笑,心道,
“老易,一回廠子發現自己的養老人沒了,你該怎麼辦呢?隻不過,還不夠,惹我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