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他是無車無房，可是不代表他不能有啊。
光是自己直播的分成要買房、車也是完全ok的啊。
不過從這件事情上，祁墨再次确認，老爺子根本不像大家說的那樣接受不了顧丞。
他好奇道：“您明明這麼愛顧丞，為什麼不直接說呢？”
顧老爺子瞬間破防。
“要你管！”
祁墨更好奇了，笑呵呵地湊近顧爺爺，沒了之前的懼怕，大大方方道：“說真的，幸好顧丞不像您，口是心非什麼的最讨人厭了~”
“誰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後輩懂什麼！我這是......我這是......”
老爺子突然卡住了，眸子裡全是被點破的難堪，一直中氣十足的聲音第一次沒了底氣。
祁墨歎了口氣，扶着老爺子坐在椅子上，和剛才給顧丞順氣一樣，輕輕給老人家順氣，無可奈何道：“是愧疚吧。
”
“我......”
“顧爺爺其實很愛大家，隻是您也知道當初做的不對，所以現在不肯解釋半點？隻有家人們對你惡語相對，您才覺得日子沒這麼難熬吧？”
這是祁墨一開始就發現的。
老爺子雖然看着這裡不滿那裡不忿的，可他眸子裡明明沒有絲毫敵意。
更讓祁墨覺得奇怪的，是老爺子面對顧丞時流露出來的态度。
顧丞沒叫人，老爺子沒直接開罵。
顧丞和他針鋒相對，老爺子也沒說他會怎麼做，倒把自己氣的夠嗆。
祁墨清楚，這樣一位說一不二的老人可是執掌顧氏多年的掌權人，真要出手對付自己或者教訓自己的小孫子，能做的事情可簡直太多了，但他甯願把自己氣的發抖，也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威脅。
這明顯和一位大集團的掌權人身份不符。
所以祁墨斷定，恐怕當年的事有問題，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直接跟着老人家進來書房的原因。
作為顧丞的伴侶，他想要知道自己伴侶曾經經曆過的一切。
隻是他沒想到老人家上來斷定他是騙顧丞的，卻還是給錢要自己騙顧丞一輩子？
這根本稱得上溺愛了。
祁墨也終于确認，這位看着強硬的老人家，心裡指不定多愧疚呢。
被家人這麼對待恐怕也是老人自己願意的，就指着家人的責罵、無視和針對才能繼續度日，否則光是他心裡的愧疚就會把自己壓死。
隻是在祁墨看來，這種做法除了自我折磨之外，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顧丞如果真的不在意顧爺爺，又怎麼會連句爺爺都叫不出口呢？
“你别以為自己很懂！我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能知道多少！”
“嗯，我不知道，那您說給我聽好不好？頂多我保證不和其他人說！”
祁墨拍着胸脯保證，卻偷偷打開了錄音。
這樣就不算自己說的了吧？
這可是顧爺爺自己說的~
顧老爺子看着祁墨清澈帶着鼓勵的目光，多年内心的折磨讓他沒忍住，把曾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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