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她小腹一陣抽搐,慘白臉色辯解:
“她讓人在廚房對我動手,說要廢了我的手,我如今不過是以牙還牙。”
米薇薇低下頭,抱着顧左立垂淚。
顧左立冷笑:“薇薇害你?她見了你就像老鼠見了貓,哪來的膽子害你。”
“你當所有人都是你這等陰險狡詐随意下毒害人之輩嗎?”
猶如晴天一道驚雷,聶晚竹腦海瞬間炸開了。
他說她陰險狡詐。
他說他随意下毒害人。
可明明是他向她哭訴顧家叔伯對他動機不純,要害他,求着她幫忙想辦法給叔伯一個教訓的。
那時顧左立剛被她治好回到顧家,顧家幾個子弟對他虎視眈眈,陷害不斷。
是聶晚竹出手,神不知鬼不覺讓幾個人暫時失去了神智,這才保顧左立順利拿下顧氏。
可如今,他卻說她陰險狡詐。
顧左立說完,呸了一聲,抱起米薇薇就走。
人群漸漸散去。
徒留聶晚竹一個人,傷疤血痕交錯站在客廳。
沒有人上前給她披一件衣服,更沒有上前詢問她的傷勢。
聶晚竹摸了摸腫起來的臉,眼淚掉了下來。
“沒關系,”她對自己說,“還有一天,再忍一天就好了。”
當天晚上,顧左立派人将她帶到醫院。
病床上,米薇薇一臉哀痛,滿臉淚痕。
顧左立心疼地替她擦淚,轉而怒斥:
“因為你,薇薇的病情加重了,明天的婚禮,我要你向薇薇當衆下跪道歉。”
“薇薇善良,不和你計較,但你也不能沒有表示,以後你搬出去,我什麼時候找你,你什麼時候出現。”
聶晚竹一瞬不錯地看着顧左立。
“我衷心地祝願你,能成為米薇薇孩子的親生父親。”
顧左立不解,“這話什麼意思,我當然是孩子的父親。”
“薇薇可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你别用你的龌龊思想來揣度她。”
事到如今,聶晚竹已經麻木了。
“顧左立,我當初救你是醫者本心,如今的決定是人之本心,你答應好的銀行流水記得發給我,另外,我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說完,她轉身離開,隻留給這對鴛鴦一個背影。
身影消失在病房時,顧左立“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