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離她遠了些。
商場的保安見勢不對,慌忙上前控制住了倪玲。
倪玲被壓在原地沒辦法動,整個人宛如瘋子一般,朝我嘶吼道,“你個狗雜種,居然夥同那個狗男人騙我!你們不得好死!”
“狗男人!垃圾!野種!雜碎!”
“放開我!放開我!”
夥同狗男人騙了她?
我一頭霧水。
我什麼時候騙她了?
瞧着倪玲的精神有些不對勁,商場的保安吓得慌忙報了警。
警察來之後,果斷帶走了倪玲。
我站在原地沉思,老婆買好衣服後,朝我走了過來,“怎麼了?剛剛聽着外面吵吵鬧鬧的。”
我還在思索剛剛倪玲的話,聽着老婆的問話,心不在焉道,“沒事。”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給我爸打個電話問清楚。
三年沒有聯系,撥通我爸電話的時候,我竟有些緊張。
“喂?”
電話接通,對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眼眶一熱,道,“爸,是我。”
我爸愣了一下,再開口時,聲音明顯透着驚喜,“秦李啊?怎麼想起來給爸打電話了?”
我說:“我今天見到倪玲了。”
我爸頓了一下,“這件事,是爸爸對不起你。”
在我爸的講述中,我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我爸,也是重生過來的。
上輩子,倪玲在我爸面前一直扮演着解語花的角色。
從一開始,倪玲就跟我爸挑明了她的态度,非我爸不嫁。
但是我爸對倪玲這個年紀跟他兒子一般大的女人并不感冒。
可看我跟倪玲的關系處的挺好,他便也沒有反對倪玲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後來,我跟我老婆離婚,倪玲說,家裡兩個大男人,總歸還是有個女人照料着會好一點。
我爸看倪玲溫溫柔柔,脾氣挺好,跟我也合得來,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