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而京都府尹腦袋都炸開鍋了,一方是皇城守衛兵,另外一方是北境士兵,這他媽要是打起來,非出大事不可。
哪怕沖突之中,自己勉強保住小命,可女帝怪罪下來,他的烏紗帽就别想要了啊!
“三世子,對方來者不善,你暫且後退,有我們在,這些人休想傷到你們。
”
張龍昨晚對葉慶之所做的事情佩服之至,自然不願意讓葉慶之冒險。
“是啊,三世子,此事交給我們了。
”
而其他的人,無論是昨晚跟随葉慶之去林家的,還是從同伴口中聽到葉慶之的事迹的,都對葉慶之充滿敬佩,一個個都要把葉慶之護在身前。
“無妨,本世子能處理好。
”
葉慶之知道昨晚所作所為,已經得到了這些北境士兵的認可,不過現在可不是他後退的時候,這可是彰顯他人格魅力的好機會啊!
葉慶之豈能錯過?
“呵呵,皇城守衛長,名頭還很大啊,怎麼的?你們也是瑞王請來的?瑞王的權力可真大啊,都能調動你們了?”
葉慶之不由冷笑一聲,指着朱鴻深,當然葉慶之就是要拉瑞王下水,畢竟擅自調動皇城守衛這一條,女帝就能治瑞王一個大不敬的罪!
“果然如柳爺所言,此子不是傳聞的纨绔世子,恐怕今天免不了一場血戰啊!”
朱鴻深内心猛然一顫,葉慶之這麼短時間就把瑞王給扯進來,可見心思缜密,絕對不會輕易上當。
“大膽,本守衛長乃隸屬于皇城司,直接授命于陛下,任何人都沒有權力調動我們,我們皇城司有監察百官,生殺予奪之權,葉慶之,你犯下累累罪行,人證物證皆在,還不速速配合府尹大人調查,否則别怪本守衛長對你不客氣。
”
朱鴻深臉色陰沉,大聲地喝道。
“是啊,朱大人,我兒死的太慘了!”
林山河哭訴一番之後,指着葉慶之的鼻子罵道,“葉慶之,别以為你是北境王之子,就能逍遙法外,你再厲害能厲害過王法嗎?”
“你個老畢登,你那狗兒子幹的那些腌臜之事,砍他腦袋都是便宜他了,本世子還沒找你這個老東西算賬,你他媽還敢上蹿下跳,信不信本世子現在就劈了你?”
葉慶之看到林山河還敢如此嚣張,大聲的喝道。
“在本守衛長面前,還敢如此狂妄,當真是活膩了,來人啊,把葉慶之給我拿下!”
随着朱鴻深一聲令下,朱鴻深帶來的皇城兵蠢蠢欲動起來。
“我看你們敢?”
結果葉慶之還沒有發話,張龍嗖的一下就把身上的刀抽了出來,大聲的吼道,“兄弟們,有人要動我家世子爺,你們該怎麼辦?”
“幹他姥姥的,敢動我家世子爺,就從我們北境士兵的屍體上踏過去。
”
“對,就從我們屍體上踏過去。
”
一時之間,張龍身後的侍衛都抽出明晃晃的刀,每個人的雙眸通紅,如同惡狼一般,狠狠的盯着朱鴻深……
要知道,葉慶之帶來的這一批士兵可都是經過戰争洗禮過的,發起狠來,根本就不是皇城兵能比的。
一瞬間,朱鴻深的那些兵都慫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朱鴻深根本沒有想到這情況,顫抖的問道。
“幹什麼?沒幹什麼啊!”
“朱鴻深,你不是要抓本世子嗎?那本世子倒是看看,是你手底下的兵厲害,還是我北境兵厲害,兄弟們,從現在開始,誰敢踏入我北境王府一步,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