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的夜晚,
東京周圍圍繞着的巨石碑。
在黑夜中看去,就像一座座陰沉的幕布,遮蔽在黑暗中,抵擋着那些試圖靠近東京的原腸動物。
此時,在一處有自衛隊駐紮的巨石碑上,一名背着槍,手裡拿着手電筒的士兵,走在搭建在巨石碑上的防護固定架上,
例行檢查的士兵,如往日般,用手電光檢查着各個角落……
就在這時,腳下的防護固定架猛然一晃,接着耳邊就傳來一聲如鲸似龍的吼聲,擡頭看去,下一刻,士兵露出驚恐的表情,
隻見一個體型龐大好似大廈的原腸動物,正趴在巨石碑上,那好似頸龍般的長脖子頂,一個如火車頭似的腦袋大張着嘴,
下一刻大量的液體從口中噴出,全部噴射在巨石碑上,一些液體濺射到士兵身上,一股刺鼻帶着腐蝕氣的味道也是将士兵熏了一個跟頭,
眼角撇到巨石碑下不遠,出現火光,爬到欄杆處看去,竟然是自己的駐地燃起了大火,隐隐的慘叫聲傳來,一股不好的預感升起。
正要回頭再看大龐的原腸動物下一步要幹嘛時,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低頭往防護架下方看去,一隻隻堪比老虎大小的螞蟻正順着鋼架,快速爬上來。
士兵驚叫一聲,抽身急退,卻不想腳下一滑,跌坐在地。
再擡頭,一隻長着巨大前颚的螞蟻型原腸動物已經撲了上來,
鮮血噴濺在石碑上……
…………
陽光普照,穿過朵朵白雲,将斑駁陰影投射在下方一片古老的道場建築上。
天童道場,主館劍道場内,
天童木更一臉嚴肅的拿着一把黑色木刀,雙眼泛着精光看向對面,
而對面則是一位,一頭紫色長發,面容清冷妩媚,氣質高貴典雅的少女,手裡同樣拿着一柄黑色木刀。
說是少女,但對方給木更的感覺更像一位久經曆世的貴夫人,自己在其面前總有種黃毛丫頭的感覺。
不過,此時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劍意,才是讓木更真正驚訝的,和當初澹台葉展示的毒島一刀流如出一轍,
而眼前這人,不是别人,正是澹台葉的妻子,毒島冴子。
而在場地邊緣則是跪坐着,狹霧友子、劍光姬還有菖蒲和夏爾四人,一旁則是蓮太郎,夏世,蒂娜,安奈等住在這裡的幾個小丫頭們。
“天童流,天童木更,”木更看着對面的伢子道:“擅長天童式拔刀術與天童式合氣術。
”
“毒島流,毒島冴子,”伢子也是平靜且禮貌的回道:“承襲毒島一刀流,精通八極刀、太極劍。
”
“八極刀?太極劍?那是什麼?”木更一愣,
伢子微微一笑,“我們還是先比試完再說吧!”
木更點點頭,收束心神,随即腳下一點,前沖而去,手中也是亮起一抹刀光……
伢子與木更戰在一起,不過她并沒有使用自己真正的實力,那樣就有些欺負人了,而是将自己實力壓制在和木更同級水平,完全就是刀術上的比拼。
可即便如此,木更也不是伢子的對手,打了幾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