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回來之時還在希望他們不要吵起來才好,畢竟她們兩個打是肯定打不起來的,畢竟如今薰兒已經力竭,蕭炎很清楚,便是菀兒不管有的時候做得多過火,倒是也不至于欺負傷員,這也算是兩人之間的非常顯而易見的默契了。
雖說薰兒方才與菀兒相争,但是菀兒也沒有讓人不放心過,這一點倒是真的,雖說菀兒向來是最喜歡耍脾氣的那一個,不過在什麼場合做什麼事情,她也尤其有分寸。
因此唯一可能需要擔心的問題就是薰兒萬一這麼醒過來之後看到的是菀兒那該怎麼辦。
不過在這裡擔心也沒用,事情發生之後愛好的辦法自然是阻止,路上長籲短歎的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蕭炎在回到藥族的華貴客房之時,卻是不曾聽見一點動靜,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氣,看樣子薰兒應該還沒蘇醒過來,這樣倒是再好不過了……
隻是再度走近客房之時,蕭炎便一眼瞥見了門外浮動,隔絕了客房與外界的禁制,這本來也不是多麼難以習得的東西,像是蕭炎自己就會,隻是難以将之用來應對敵人而已。
蕭炎不禁奇怪,怎麼禁制還被打開了,難不成是在換衣服?畢竟方才菀兒的衣服都被熏黑了。
蕭炎擡手,稍稍遲疑了一下,但是在最後還是選擇了打開眼前的禁制,這禁制之中滿是菀兒的氣息,同時也隐隐流轉着屬于自己的氣息,随後,蕭炎一邊推開門,一邊清了清嗓子。
“菀兒怎麼把禁制都打開了………”
蕭炎漫不經心地說道,隻是等待着他的并不是藥菀的回答,而是迫不及待的一聲清脆的回響。
“啪!”
伴随着那清脆又響亮的巴掌聲,蕭炎幾乎立刻就聽到了幾乎與那巴掌聲同時響起的,是女孩兒從喉嚨裡發出的強忍着自己不發出聲音來的嗚咽。
以及瓊鼻之中傳來了的一陣極其微弱的輕哼,緊接着便是急促的抽氣,哪怕光是聽着聲音,蕭炎幾乎都可以聯想到是自己熟識的青梅竹馬嬌軀輕顫卻依舊強忍着哼出來的畫面。
不過他也用不着想象了。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
身着淡青色襦裙的美人被按倒在了另外一雙光潔有如象牙一般潔白的玉腿之上,雙手都被一手抓住,而施暴者的另一隻手則毫無顧忌地落在那圓潤挺翹的弱點上,可謂是狂放至極,更是給人帶來了巨大的視覺沖擊力。
“……菀兒?薰兒?”
蕭炎一下子有點蒙,以至于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畢竟眼前的畫面即便是對于蕭炎來說還是太有沖擊力了,他的CPU一下子都轉不過來了。
薰兒貝齒輕咬着下唇,自然是聽見了蕭炎的聲音,那無力的嬌軀才在意識到什麼的同時微微輕顫,但此刻已經不是什麼講究羞恥的時候了,薰兒不禁扭過頭,那雙眼眶之中水光氤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蕭炎。
“蕭炎哥哥……救救我……”
薰兒的求救自然是起了效果的。
蕭炎旋即回過神來,看着眼前二女,不禁輕輕歎了一口氣,随後便走上前來,滿臉心疼地把薰兒抱了起來,藥菀倒是也沒有反對。
“沒事了,薰兒……菀兒,這是……?”
“我在幫你家法伺候呢,才打了十七下,要不你自己再湊個整?”
藥菀對于蕭炎的詢問自然是沒有半點可擔心的,甚至還開口說了句風涼話,這就叫做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薰兒蜷縮在蕭炎的懷中,貝齒輕咬着下唇,一遍又一遍的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不至于在藥菀的面前掉眼淚,藥菀那幾巴掌又能真的疼到哪裡去?自然是一點都不會感覺到疼的。
與之相比更多的自然還是心理上的巨大打擊。
被最讨厭的女人如此對待,甚至于還被蕭炎哥哥看到了,這讓她如何在蕭炎哥哥面前怎麼繼續正常相處?
所以她決不能哭,也絕不會哭,要讓藥菀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可以輕易屈服于她淫威之下的軟弱女人。
蕭炎無奈,盡管他不曾清楚方才薰兒蘇醒之後又與菀兒聊了些什麼,但隻怕也是真的惹惱了菀兒,才會讓她不顧及場合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指尖輕輕撫摸着薰兒的發絲,以安撫她此刻并不穩定,有如狂瀾怒濤一般的思緒,而後又不禁擡起頭看向了跟前的藥菀。
藥菀輕哼了一聲,以眼神問道:‘怎麼,打了你的薰兒妹妹,心疼了?’
蕭炎輕笑着搖了搖頭,如果可以,他自然希望她們都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