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随我嗎?好啊,正巧,我缺了個坐騎,要不就你吧。
”
藥菀緩緩走近了鳳清兒,随後擡起玉手,想要去勾她的下巴。
然而鳳清兒此刻身子卻猛得一顫,自那自尊之中爆發出的力量倒是讓人有些出于意料,她幾乎是在一瞬間爆發出自己全身的力量,在手中凝聚出一道七彩的勁氣,直沖藥菀的面門而來。
說實話,鳳清兒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多少還是讓人有些意外的,強烈的自尊往往會是成就強者必不可少的階梯,而鳳清兒生來的孤傲性子無疑又在無形之中加劇了這性格帶來的變化,從這個角度來說,非但不愚蠢,反而讓人有些佩服。
不過意志力再強最後也隻會屈服于力量之下,這也是不變的道理,鳳清兒的奮起反擊固然令人驚訝又意外,不過這也毫不阻礙藥菀一巴掌連帶着拍碎那道勁氣之餘,也将這一隻桀骜的小鳳凰拍翻在地,再無還手之力。
“令人佩服的意志力。
”
直面鳳清兒那充滿了憤怒和怨恨的眼神,藥菀評價之餘,也不禁感歎了一聲:“在我見過的人裡,論單純的自尊和意志,差不多也隻有一個人能夠和你比較吧,不過,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靠你自己硬抗下去哦,可憐的小鳳凰。
”
說着,藥菀微微彎下了腰,随之勾起了鳳清兒的光潔下巴,說道。
很明顯,對于鳳清兒這種眼高于頂,把種族歸屬感和自尊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的女人來說,就這樣簡單給她一個痛快,遠遠不是最令她為之痛苦的手段,就這樣簡單把她殺了,那不是太沒意思了嗎?
“士可殺,不可辱!你竟然敢做出奴役天妖凰這種事情來,天妖凰族絕不會放過你!”
“哦,我知道了。
”
藥菀輕輕撫摸着鳳清兒的光潔臉頰,沒有因為她的恐吓而産生絲毫的怯懦,說來自是笑話,若是她怕了,又怎麼會擔心與風雷閣乃至于天妖凰族結仇?
“可你也要明白,既然我敢這麼做,自然也就會有被找上門來的覺悟,亦或者是永遠不會被找到的自信,那你呢?為了一片鱗羽而找我奪寶失敗的伱又能承受住什麼樣的代價呢?鳳清兒小姐?”
“你本來可以做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鳳凰,不過如今看來以後你也隻能在我的身邊唱唱歌了,而這,便是你自己自找的。
”
藥菀的聲音有如惡魔的低語,她并不着急着一口氣摧毀她的心理防線,充其量也不過隻是從她層層疊疊的城牆之中埋下一粒種子,假以時日,這一顆種子所帶來的一切就會颠覆這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鳳清兒逐漸意識到了自己與藥菀之間的實力差距已經到了無論如何也無法逾越與跨越的關系了,自然也就暫且斷絕了想要和她同歸于盡的念頭。
藥菀則笑了笑,不假思索道:“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因為好玩了。
”
“你說什麼?好……好玩?”
鳳清兒在聽到藥菀的回答之時,頓時感覺自己的氣血一陣無法抑制的翻湧,幾乎要暈厥過去的沖擊和下意識的憤怒讓她極為難受。
像她這樣桀骜不馴的人,終其一生也隻會将自己的成功歸咎于自己的努力,而便是要踩着他人的脊梁骨放才能登頂巅峰,也絕不會有所猶豫。
藥菀倒是也不至于将自己标榜成什麼對于她惡行的報應,隻是覺得玩弄一個桀骜的人或許會很有意思,于是就做了,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什麼非常特别的原因,這還是她可是一直都對鳳清兒青眼有加,原本故事線裡不少事情她都不怎麼記得了,但是唯有鳳清兒,藥菀倒是一直都有印象。
作為一個從始至終對于蕭炎從未有過其他多餘的複雜感情,完全放棄了情情愛愛這一低級趣味的女人,藥菀對她印象不深那都是不可能的。
所謂交集的源頭,不過就是彼此之間的興趣,莫不如是,不過自這份好奇之中誕生結果有好有壞,而藥菀對于鳳清兒的好奇随之衍生出來的結果便是如此。
“是啊,你以後的生命便是為我而活,為取悅我而活。
”
藥菀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頰,然而這份溫柔在鳳清兒看來遠比她立刻用什麼禁忌的咒術強迫控制自己讓自己生不如死來得可怕。
這份溫柔也不過隻是惡魔在耳畔的輕聲細語罷了。
“放心,我大部分時間都很溫柔的,和那種隻會粗暴使役魔獸的人可不一樣,在我身邊,你一樣可以修煉,登頂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