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炎從蕭玉和蕭媚合力之下接過蕭薰兒之時,他的臉上難免帶着一絲錯愕。
“薰兒這是……?”
他不禁将目光投向了眼前的二女,蕭炎也不确定這是不是薰兒這輩子第一次喝酒,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倒的确是他第一次見薰兒喝醉成這樣。
雖然還沒有不省人事的地步,甚至還能自己站着,但是那雙眼睛卻不像是往日那般輕靈了。
“借酒消愁吧……”
蕭玉看着蕭炎,忍不住微微眯起了那雙眸子。
說來她和蕭媚也難免有些奇怪,薰兒平日裡那麼謹慎的一個人,今天怎麼會喝那麼多酒。
“總而言之,薰兒就交給蕭炎表哥了。
”
蕭媚輕輕為蕭薰兒拍了拍背,說道:“畢竟我們也沒辦法去内院。
”
“嗯。
”
與蕭厲道别之後,蕭炎隻是點了點頭,而後一隻手攔住了薰兒的柳腰便将她扶出了門。
随後坐上了往返于内院和迦南城的獅鹫獸。
不過這一次蕭炎可不敢放心讓薰兒一個人坐在獅鹫獸的背上,生怕她若是半睡半醒之中一個沒抓穩就從半空中掉下去了。
因此,蕭炎在跨上獅鹫獸的寬大後背之後,蕭炎依舊攬着蕭薰兒,不敢松手。
迦南學院晚上的風并不冷,隻是讓人覺得很是清涼。
風吹過獅鹫獸的羽毛,也将蕭薰兒身上一律幽香混雜着絲絲酒氣萦繞在蕭炎的鼻尖,卻又迅速被撲面而來的晚風吹散了。
直到眼前的景色全部都已經變得越發熟悉,天焚煉氣塔的巨大黑色輪廓在北方若隐若現,而内院則點亮燭火之時,蕭炎終于松了一口氣。
在将獅鹫獸放歸原處之後,蕭炎拉住了蕭薰兒,回到了磐門。
“蕭炎……哥哥……?”
或許是難免的颠簸讓蕭薰兒稍稍清醒過來,發出了一聲些微的呢喃。
“薰兒醒了?”
蕭炎的語氣之中帶着幾分欣喜,雖然他并不抗拒和薰兒之間的肢體接觸,但是很明顯現在也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不禁說道:“好了,先别說話了,先運行鬥氣,把酒氣逼出來再說。
”
然而他的聲音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再無動靜。
蕭炎不禁奇怪,薰兒又睡着了?
而就在蕭炎的心中産生這種想法之時,卻聽到了薰兒的呢喃。
“……不要,我想蕭炎哥哥抱我回去。
”
蕭炎無奈,不過自然也不是因為他抱不動薰兒,但好歹是她的願望,蕭炎輕輕呼出了一口濁氣,而後勾手将薰兒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就連玄重尺也可以輕的如同匕首一般揮舞的蕭炎自然可以輕易将薰兒抱起來的,對他而言不過隻是吃飯喝水一般簡單的事情而已。
磐門已經徹底沉浸在夜色之中,大家如果不是在房間裡休息或者是修煉,基本上也都是去天焚煉氣塔了,因此也沒有人看到門主抱着備受敬仰的薰兒腳步輕盈地走上二樓,而後蹑手蹑腳地推開了她的房門。
“薰兒好好休息吧。
”
将薰兒放在床上之後,蕭炎為她撣了撣被褥,而後輕聲叮囑了一聲。
隻是就在蕭炎準備收手之時,纖長的蔥指勾住了他的手腕,蕭薰兒半眯着眼,似夢似醒一般地說道:“蕭炎哥哥……又要走了?”
“我不走,我一直都在你身邊,我隻是回去休息而已。
”
蕭炎柔聲道。
隻是即便如此的說辭,蕭薰兒也依舊不願意放過他。
“不要,蕭炎哥哥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許是酒精的作用,讓此刻的她清醒了些,隻是比起那份清醒,更多的是沖動和亢奮。
“……好。
”
不知道為什麼,蕭炎回想起了那一天傍晚被小醫仙強制性地壓到之後發生的種種,這讓他不禁無奈卻又充滿擔心地歎了一口氣。
他知道此刻心裡還壓着心結的薰兒經不起自己的拒絕,不管理由是什麼。
或許是因為後面沒再喝點什麼的原因,蕭炎覺得嘴巴有些幹的厲害,而腳下則像是生了根一般,不再動彈。
“蕭炎哥哥能抱着我一起睡嗎?”
滾燙的指尖順着蕭炎的手腕捏住了蕭炎的手掌,死死地五指相扣。
“薰兒……你喝醉了。
”
蕭炎無奈道,卻引得蕭薰兒眼中亮起了一絲毫光。
“那是隻要薰兒喝醉了,是不是薰兒說什麼,蕭炎哥哥就會做什麼?”
“薰兒……”
“蕭炎哥哥?”
蕭炎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隻好脫鞋上床,将此刻嬌軀滾燙的蕭薰兒攬入懷中,隻是蕭炎依舊是坐在床上的,隻是任由蕭薰兒蜷縮在自己的懷裡。
見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