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爸爸白亦。
見白亦點頭,隻拿了一張,謝謝一聲伯伯便轉身跑了。
其他小孩也跟着凡凡學着拿鈔票……
雲斌摸了摸胡子青,“我這都伯伯了啊?還沒結婚呢。
”
“哈哈,你都30多歲快40了,能不是伯伯麼?嗯?你這手上得有一萬多塊吧?赢了不少?”
“跟老頭老太打了五毛錢的,打了一個月就整了這些,哈哈!”
“老頭老太的錢,你也騙啊?”
“邊兒去!你以為陪老頭老太打牌容易麼?嗯?一不小心老人家就激動,不敢輸啊……”雲斌說着,拿起桌底下的幾瓶老啤酒,擺了上來,感歎道:“好久沒喝過啤酒了!我這來的一路上,網購也好,批發店也好,特麼的都買不到啤酒了啊!得預訂!你們從哪裡弄到的哈?”
“呵呵,我們有自己的酒廠子。
”馬龍笑了笑。
白亦是因為胃疼,跟許久不見、又不是很熟的雲家長子雲斌,寒暄幾句後,飯桌上話也不多了。
他們喝了幾瓶啤酒,白亦這頭才下去一瓶啤酒。
倒不是白亦不想喝,中午吃了幾斤花卷,加上睡了一下午,疼的胃,恢複得也七七八八了。
畢竟是修煉之人,恢複得快,哪怕不是修煉之人,也能恢複一些,少整一些酒也是沒問題的。
主要是唐若心盯得緊,不敢喝多少。
有唐若心在現場時候,白亦做什麼,雲絲和木魚魚是不會多嘴管事兒,甚至還沒有桃子多嘴啰嗦。
女人這頭的酒桌也有十多人,有林小閑、馬龍對象她們,包括韓一朵以及小水。
吳人及倒是随意,自己去工作,把人交給女人幫了……
女人那頭喝巧克力紅酒,白亦這頭喝苦巴巴的老啤酒,四合院的老頭老太們喝好白酒……
夜晚總是比白天清澈,星空中的衛星異常閃亮……
砰砰砰!
城市高空放着煙花,讓清澈的夜空蒙上了絢麗多彩的迷幻……
“老白,煙花股份抛售了沒?”雲絲端上來螺絲椒切成絲的涼拌木耳鹿耳朵,說:“我記得,你這兩年連續不斷花好幾十億買煙花類股份了吧?”
“兩年前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就是花幾十萬買了點股票啊!”白亦現在臉皮厚,低頭夾着香菜根兒,打死不承認道,“套牢了好多錢,到現在還沒解套兒,你也知道啊,那時候賣菜大娘也買股票……”
“這樣啊,那把你的證券賬戶交給我好吧?”雲絲眼兒彎彎,盼兮兮着盯着白亦,彎腰放下石鍋鹿茸淮山枸杞湯,輕柔道:“清炖的,不上火。
”
白亦沒有接她前面的話,拿勺子挖了挖石鍋,雞肋道:“整點兒瓜啊,下點兒西葫蘆也好,沒有劍花麼?”
“你這個人嘛,就是豬嘴似的可真挑剔,我給你換個湯……”雲絲輕輕笑說着,收回石鍋,對着廚房喊道:“姐姐,白亦她不吃你煲的湯!以為是我煲的湯呢!”
壞了鳥了!
白亦條件反射的自我護體,收緊整個人的狀态,聳起肩膀保護頭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狡辯是沒用的。
海護護咬着甘蔗,慢慢轉頭看着韓一,似乎告訴他,男人就得學你大哥,讓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