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不會的……你能不能不發脾氣啊?說兩句話,就發火……”
見弟弟火大,唐蘭低聲說着拿起騰拍子拍了拍被褥,拍完把被子拿進客廳,疊了起來放在沙發一角,等着哪天天氣晴朗,再拿出去曬。
“反正,我都有幾個孩子了,也結過婚一次,也離婚過一次了。
起碼現在,短期内,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也不會再找别的女人了。
她們幾個要是再找我生孩子,我也不好拒絕……我這人就這樣……我會找個時間去結紮的。
”
白亦說着從烘幹機上拿出烘幹好的床套,聞了聞抖了抖,挂在雨棚内的晾衣架上。
唐蘭無語了,怎麼還扯上結紮了呢?
怕在外面留種子麼?
唐蘭不開口,白亦也不開口。
倆人忙乎完衛生,有些小餓。
唐蘭下廚房煮了一碗伊面和一碗拉面,沒有雞蛋,所以沒放雞蛋。
白亦也從冰箱裡拿出了小菜,放在小碟子上,擺上桌。
有地瓜梗醬小土豆、鹌鹑蛋醬黃牛肉、生抽腌蒜瓣,還有快過期的紅腐乳。
唐蘭打開冰箱左邊的冰凍門,翻出保鮮袋裡密封的鳗魚片兒。
凍魚片放在平底鍋上煎吧兩下,小刀在魚皮上劃拉幾下,撒了點調味兒,颠勺翻片兒,再拿噴火槍噴了噴火。
前後不過三分鐘,一大盤烤鳗魚搞定!
唐蘭洗完鍋,拿過來一瓶燒酒瓶,倒了兩杯,一杯二兩。
“弟弟,嘗嘗我手藝,我烤的鳗魚絕對沒有土腥味兒。
”
拿着芥末醬油回座的白亦,看了眼酒杯後,夾了一塊鳗魚肉,嚼吧,“姐啊,這鳗魚烤得不錯,這手藝可以啊,一點兒土味兒都沒有,好吃好吃。
可惜啊,我吃了頭孢了,不能陪姐姐喝幾杯了。
”
“吃頭孢了?你哪裡不舒服啊?”唐蘭很關心的問道,還伸手摸了摸白亦額頭。
“小病,當消炎藥吃的。
”白亦條件反射似的快速别開頭,“沒什麼事兒的。
”
“你啊,快30歲了,男人的身子啊,像車子一樣,要提前保養,可不能半路上壞了……”
唐蘭讪讪地收回手後,握住酒杯抿了一口燒酒,呲溜一聲,抖了抖筷子上的地瓜梗,夾給白亦,“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好的身體才有力氣去賺錢,也有力氣花錢享受呀……”
“知道啦知道啦……”白亦挪了挪椅子,很慵懶的側身靠坐着,點上煙。
唐蘭二兩酒下去,瞅着松弛狀态的老弟,絮絮叨叨着,“老弟啊,當前超級高科技産業突飛猛進,傳統産業急速夕陽化,新行業不斷地誕生,甚至降維打擊市場規則。
以前不能做的生意,現在也可以去做了……”
唐蘭話不少,唠叨着喝了不少酒,已經喝了六兩42度的小燒了,挺能喝的,但是沒有大醉。
白亦拿起桌上淺紫色手表,快11點了,看着微醺的姐姐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先不談國際趨勢了啊……姐,時間不早了,走吧,碳火都燒好了,雲絲她們等着你一起桑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