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
兩人散步聊着天,木魚魚說了些工作上的事情,畢竟她也是白亦公司的股東之一,有權利知道公司運轉的情況。
“你那公司怎麼養着那麼多殘障人士?”木魚魚依偎着白亦肩膀,滿臉陶醉。
“請你注意措辭,那不叫養,你給他們發工資就是養他們了?他們欠你什麼了?”
“好了好了,我說的養字又不是那個意思。
阿亦,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快步伐發展公司了。
輕資産上陣,把公司模式複制以承包方式推廣到别的城市。
年前培訓一批人才,年後奔赴各地……”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需要大量的資金,每個城市最少要幾千萬投資……承包方式給别人代理市場區域,也是很不錯的方法。
或者,讓他們入股……”白亦說了很多話。
木魚魚牽着的手松開,身影一輕旋,挽着白亦的胳膊,笑吟吟,“你是在跟我談心對不對?嘻嘻,走,去那邊清吧邊喝邊聊,我腳累了呢……”
白亦第一次跟她很認真地談工作談事情,木魚魚聽着顯然很開心。
“你的腳還不是因為在溫泉調皮……”白亦仰了仰頭,理了理額頭碎發。
“哎呀!你不要這樣輕浮好不好,在外面還這樣說……”木魚魚轉過身,推着白亦,“快走啦。
”
燈光柔和的清吧,歌手唱着情歌。
倆人選了半開放的隔間。
木魚魚點了一瓶幾千塊一瓶的葡萄酒。
喝了一瓶酒,木魚魚有意無意的往腿上靠了靠,然後趁着燈光和音樂的氣氛,很自然的側坐在白亦腿上,勾着脖子紅唇靠近。
然,她突然醉趴了,吐了一身。
吐出來的葡萄酒像鮮血一樣,染紅了兩個人的衣裳。
這……
白亦扶着她走出清吧,進入旁邊的一家快捷酒店,開了雙人間。
被周圍疑惑的目光聚焦,白亦覺得自己像個撿屍人,被盯地很不自在。
進入房間把人放下後,瞅着她濕透的襯衫,輕輕拍了拍人,“洗不洗了?”
“幫我洗……”根本就睜不開眼的木魚魚,說完就睡了過去。
本來就有小感冒,濕了衣這麼睡肯定不行的,于是白亦把她外衣脫了下去。
看着明顯精緻打扮過的小衣,白亦苦笑着搖搖頭,拿毛巾給她擦了擦污漬。
白亦剛脫衣,準備洗澡,咚咚的有人敲門。
裹着浴巾開門,瞅着門外的警察皺了皺眉,“查房啊?”
“你好,我們接到報警……”
警察還沒說完話,躺在床上的木魚魚迷迷糊糊開口道,“誰在外面啊?阿亦,我渴了,水……”
女警探頭看了眼房間,然後進入房間,詢問了幾句木魚魚後,查看了白亦電子身份後,離去。
白亦喂了木魚魚熱水,見她好多了,于是催促她去洗洗。
木魚魚洗了十多分鐘後,裹着浴巾出來,直接跳起纏腰要抱抱。
白亦隻能哄她,等我洗完澡的。
白亦洗完,在衛生間裡抽着煙,等着木魚魚睡着。
約莫半小時,白亦走出洗手間,看到床頭櫃多了個盒子。
木魚魚露着光滑的背抱着被子,顯然是睡着了。
關燈……
一夜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