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損期，倒閉的也不少，投入的錢基本上打了水漂。
白亦沒心思考慮他人的事情，自己的事業還處于口頭期，都沒邁出第一步呢。
飯後回到餐車，聆聽雨分湯給大夥吃。
白亦喝得是安神湯，喝了之後耳鳴會少很多。
雲絲和唐若心在工作台上看着筆記本電腦，好像是看股票。
白亦洗碗筷時候，抽了抽鼻子，聞了聞身邊的聆聽雨。
“聞啥啊？我身上有異味兒？”聆聽雨擡起手臂聞了聞腋窩。
“有奶味。
”
“你這鼻子可真好使呀，凡凡暈車吐奶到我身上了。
”聆聽雨拿抹布擦了擦手，擡腳上餐車，拿起衣物進入洗手間。
休息片刻，上路。
白亦上了雲絲的車，雲絲和孩子坐在後排。
倆人還算默契，沒有談論感情的問題，談着怎麼養好小孩子。
小孩子應該這樣帶那樣帶的，開始倆人跟養過很多孩子的人似的，發表着很專業的意見。
後面意見開始相左，差點又吵了起來，因為關系到開車安全，倆人倒是沒繼續讨論。
“昨晚，我怎麼回來的？”白亦問。
“你要聽實話？”雲絲看了一眼孩子睡着了，淡淡道：“那我說，說出來可别吓到你自己。
”
白亦噗噗嘴，看了一眼後視鏡。
雲絲放好凡凡，落下衣擺。
“凡凡還沒斷啊？”
“快了，最近喝得少，基本上喝奶粉就夠了。
”雲絲頓了頓，緩緩開口道：“若心和老闆娘不讓我說，但是我知道你性格，更了解你成長經曆。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别人身上，一般人不會介意，但是發生在你身上，你很介意被人知道。
你很敏感，她倆口中說出來，會讓你無地自容，覺得是一件很丢人現眼的事情。
但是我說出來，你也會坦然面對，因為我理解你。
”
“我喝斷片了，最後的記憶是我想聽聆聽雨肚子裡的聲音，然後徹底斷片了。
”白亦說。
雲絲微微皺眉，聽肚子聲音？老闆娘有了？
你個王八白，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你别誤會，我跟她沒一腿，我沒必要跟你遮掩遮掩。
她以前肚子很大，後來打掉了。
這個事情千萬别在她面前提，知道沒？若心也知道的。
”白亦瞅了眼後視鏡，解釋道：“很多事情若心也是很清楚，但是有些場景她沒見過，我怕她理解不了。
”
“我不怎麼想要孩子，若心身體也不是很好，不想要不代表不喜歡。
”白亦把車子停好在服務區，下車點上煙，見雲絲車窗落下，繼續開口道：“他那個跟老頭似的男人帶着小妹跑了，一個人大着肚子開店。
她店男人跑了之後，生意就差了很多，但是安靜啊，我喜歡去她那裡酗酒。
我那時候不是玩期貨破産了麼，所以每天都去喝酒。
”
“是你喝多了搞她肚子了？然後斷片了？”雲絲眼中暗藏着刀片一樣的寒光，冷冷道。
現在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意外懷孕的，這家夥肯定瞞着我什麼！
絕對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