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副駕了。
”
唐紅有些小生氣,我跟你嘴上調侃你都不樂意。
“過來!”白亦一把拽過她的手,撸起袖子就要看。
“不要!太醜!”唐紅緊緊抓住衣袖,不想讓他看到傷口。
“不醜。
”白亦看了一眼疑似藤條留下的傷痕,溫和道,“腿上也有對吧?”
“從頭到下都有。
”唐紅說着,眼睛閃過一絲狠厲,“唐家的女人也敢打!要不是她和誰誰關系好,老娘能咽下這口氣?”
“管她誰誰,紅紅,我朋友不多,你算一個。
你要記住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痕,每一處傷痕我替你出頭。
”
白亦語氣溫和,打着哈欠滅了煙,側躺了過去。
唐紅知道他是認真的,也側躺着抱他,白亦頂了頂胳膊把她頂開。
唐紅嘟囔着嘴進入副駕,跟唐若心說你家男人不行了,你得用點心。
車離子是王八蛋!他都沒碰過我一次,我是活寡婦!唐紅說着哭了起來。
哭完問唐若心,“他腰側怎麼少了一塊肉?”
唐若心淡淡道:“被狼咬過。
”
“我還以為他被割腰子了呢...”唐紅抹了下淚,“傷口那麼醜,他怎麼不去做微創。
”
“他說是要留給他娘看的,他總是怪怪的,别理他。
”唐若心轉頭冷盯着唐紅,警告道:“别破壞朋友關系,别逾越,最好不要問他過去的事情。
”
白亦很少對人說自己是孤兒,知道的人不多,如果唐紅知道白亦是孤兒,會聯想到唐蘭的異常行為,很容易猜測到白亦就是唐家丢失的唐亦。
“你可以不放心我,但你可以放心白亦。
”唐紅側頭看着窗外風景,嗅到了鹹鹹的味兒,紙巾擦了擦鼻血,“我會關掉夜莺酒吧的。
”
“随你,跟我無關。
其實他,他很喜歡玩野釋放壓力,隻是玩得很男人很正經。
”唐若心嘴角翹起,勾勒出一抹笑意。
他的狂野充滿着野性,等你進山了就知道了。
唐紅不知道這個鼻血是被人打出來的,還是被白亦解壓出來的,總之,這一刻心情特别舒服。
白亦這頭抱着被子睡,迷迷糊糊中,被子裡貓進來小小家夥。
下午六點,車隊總算出了大區域,進入少車地區,倒是對面車道很擁擠。
凡凡在白亦床上尿了一床。
白亦下車洗吧被褥和衣服,白色紙尿布也洗得幹幹淨淨,還用鼻子聞了聞有沒有臭味兒。
服務區餐廳。
一男五女一小孩一桌,和周身人群格格不入。
女人太多了,得叫個男人過來,白亦想着拿起電話,給馬龍打了過去,“出來玩啊,給你介紹美女?”
“白哥,我出不去啊,一出門就有人削我啊!那幫人太狠了,敢在白天追着打人!我都好幾次被人敲了悶棍。
帶保安也不行啊,你都不知道人群中哪個人要對我出手啊!”馬龍開了視頻,指了指頭上的綁帶說:“我這樣出去會影響公司形象的,沒法出門。
昨天踏馬的還在機場上被人敲了一杆子!你可别跟我老媽說啊!”
白亦抱着雲凡喂粥粥,聽着馬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