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的頭,“昨晚喝得死狗似的,怎麼叫也叫不醒你!裝睡得把你!”
白亦聽罷,尴尬地笑了笑,轉過身逗弄着凡凡。
被人拉車拉回來,大嘴保安大叔肯定看到了,糗大了!
“我真不知道啊,昨天你喊我了麼?斷片了斷片了...”馬虎糊塗道,低頭啃着油條。
“我還不了解你?你就是賴床!”牛嫂子氣道。
見他倆要吵起來了,白亦勸架,“好了嫂子,大哥昨兒真喝迷糊了,我都喝迷糊了呢,睜眼就在家,斷大片兒了。
”
“白亦,我跟你大哥就不跟着你們玩了...老了,玩了三個月房車,身子頂不住。
她們在聽雨排檔準備東西,中午吃完飯出發。
你記得?”見白亦點點頭,牛大嫂擺出碗碟,有些氣道:“我那兒子越來越不聽話,昨晚都答應飛過來南州,又放了鴿子,也不知道一天天在幹什麼。
我得回去看看,小兔崽子到底在做什麼呢。
”
白亦壓着牛嫂肩膀讓她坐下消消氣,“我回頭給他說道說道,不過這小子誰得話都不愛聽。
他也不大不小了,也不是亂來的人,别那麼操心了。
”
“老弟說得對,小龍都26了,咱倆就不操心那敗家玩意了,操心也沒用。
早知道小龍長成這樣,當年多生幾個就好了,總能生出一個省心的吧?哈哈...”
老夫妻兩人又是碎嘴兒,吃完收拾完,帶着凡凡在小區裡玩滑梯。
白亦剛洗完澡,唐若心來了電話,說唐紅過來解釋了,人在大排檔這裡。
那天早上他們夫妻倆沒發生什麼,唐紅故意用聲音來刺激小桃子,不讓她在别人家裡大吵大鬧,吵到鄰居可不好。
桃子害羞,一聽到叫聲立馬冷靜,躲到洗手間内。
畢竟是早6點鐘,兄妹倆吵架聲很容易穿透鄰居家的門,外人在别人家裡大吵大鬧,對屋主影響是很大的。
白亦已經不糾結這個事情了,捶着腰嘀咕着:“怎麼最近喝酒總斷片呢?睡眠不足?醒來倒是挺爽的,隻是這腰被拉車拉得酸痛,不好開車啊。
”
想喊若心上樓,又擔心雲絲情緒。
得了!叫唐紅給我按按腰,這事兒可沒那麼容易翻篇兒。
電話裡白亦說,若心啊,讓她上來給我當面道歉,我可不要口頭道歉。
她要是願意你就讓她上來,你要是不願意,她不來也行。
唐若心說,讓雲絲陪唐紅上去。
呃,這是什麼操作?
白亦說知道了,你找聆聽雨要活絡油,我身上多處淤紅呢。
踹門倒地那天的傷還沒好利索呢,都不好開車了。
唐若心咯咯笑:“你還想開車呀?能開麼?”
“今天不是出去玩麼?怎麼你想開我車?”白亦正經道。
“我想開你的手動擋車,好久沒開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買車的那天有多開心麼?”若心悠悠着調調。
記憶回當初....當真是映山紅随風輕飄飄地落在白亦山那麼大的心坎上。
整個人瞬間飄了,靈魂飛上了天,越飛越高,看到了聖潔的光芒。
連綿不盡的聲音,依舊萦繞在耳廓裡久久不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