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我在酒店裡住了最後一晚上時間。
仔細想一想,心裡還是挺傷感的,也有一些舍不得。
不管怎麼說,我的桃花運是從這裡開始的,如果離開了,就代表着要對那些和我發生過關系的女人,完全告别了。
說不好以後又回歸成一個人生活的狀态。
當然我也不敢肯定,以後還不回來這座城市的。
畢竟這座城市裡承載着我老朱的許多記憶,雖說這樣的記憶,大多數都是關于女人的。
卻也值得讓人懷念。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退掉了這個居住了将近三四個星期的房間。
行李的話就不收拾了,反正我所有的積蓄都在錢包裡的銀行卡上。
沒有錢的随時可以去取,卡裡至少有一百多萬。
對于我這種糟老頭子來說足夠養老了。
剩下的東西,等到了我想去的地方再買。
我買了一張飛機票,目的地是隔壁的一個小城市,規模不如現在這個。
但那勝在環境優美,常住人口也沒有這邊多,是個很适合養老的地方。
那裡本來隻是一座小縣城。
但随着前幾年政策的開發,在那邊建設了許多大學城,吸引了許多務工者過去打工,以及很多房地産開發商。
慢慢的就變成了一座地級城市。
坐在飛機上,我的心情很複雜,離開前我重新用自己的身份證辦了一張電話卡。
之前用的則被我注銷了,相當于斷去了和所有人的聯系。
這樣的結局對我來說也好。
就當是對我老朱的報應。
自己背了那麼多的感情債,就想到會有今天這個結局。
大概過了兩個多鐘頭,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航班降落。
我孤身一人從飛機場走出,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一時心底有些茫然。
機場外面。
我矗立了良久,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就在我打算先找個酒店住下,等想好下一步,再行動時。
一道意外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老朱,是你嗎?”
這個聲音聽着很熟悉,隻是一時半會兒我想不起來是誰了?
轉過身一看,我用了半分多鐘才想起來,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到底是誰?
這人正是徐海。
鮑雯的老公,也是之前秋蓉教書的那所私立高中的校長,我第一次看見他,是在學校的會議室裡。
當時他正在和秋蓉激情。
後來這個綠帽俠更是讓我去睡她老婆鮑雯,然後他在房間裡裝下了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