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的事情,我聽說還鬧出了人命。
“剩下的就是我家這兩年投标的幾個工程,突然之間就因為這種質量問題,或者是出了安全事故。
全部被查封了,所有工程全部停下來,這是準備把我家打到萬劫不複的地步。
”
苗婷一臉的擔憂。
接着她看向我:“前段時間我見過我爸一面,發現他的頭發都白了許多。
整個人也變得暮氣沉沉,經常沉默寡言,就是我說話的次數也變得很傻。
”
“我小媽是專門負責公司财務的,她還告訴我,現在我家公司賬面上的資金已經不足兩千萬了。
”
“這筆錢可能聽起來很多。
”
“但對于一個超大的房地産公司來說,兩千萬是一筆很小的資金,最多能維持公司運轉一段時間。
很快就會因為發不出工資,徹底停止運轉,甚至被員工去勞動仲裁局申請仲裁。
”
“一旦背上官司,而且還是最惡劣的拖欠員工工資。
以後所有的工程合同,就不會再有我家的份兒了。
”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且我也很自責,在這種最危難的時候無法去幫到我爸。
”
苗婷眼眶泛紅。
她不斷的灌自己酒。
仿佛喝多了就會失去這些煩惱一樣。
“你爸去找過秦嘯林嗎?”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苗婷搖頭:“我不清楚,但按照我爸的性格絕對去找過他,不管他們說了什麼,都代表着談判失敗了。
”
“最多一個月内。
我爸的公司就會面臨着申請破産的結局。
”
我點了一根煙默默抽着。
“婷婷,你知道秦嘯林家的地址嗎?”
我這句話才說出來,苗婷就搖了搖頭。
不是她不知道,而是覺得就算告訴了我也沒有什麼用。
“朱叔,謝謝你的好意。
你根本不知道秦嘯林這個人有多有錢,現在咱們市裡許多人都向着他。
”
“這件事你根本幫不到什麼的。
”
苗婷都快絕望了。
看着她現在傷心的樣子,我莫名心。
我笑了笑安慰她說道:“沒事,我也是随口一問。
”
最後苗婷還是把秦嘯林家的地址告訴了我,她第一次主動握住了我的手,溫暖柔軟的小手,帶着一絲溫度。
她酒喝多的樣子太迷人了。
如果能睡到她,該有多啊!
而且她還是一個處女,從她後面蜜臀中間進去的話,一定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