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在酒宴上,我的确得罪過一個同行。
他是一家中等規模裝修公司的老闆,叫什麼杜虎。
”
“他酒喝多了調戲其他女人,我看不下去,就當着同行的面揍了他一頓。
當時他讓我等着,我以為他要報複回來,但一直沒見他出現過。
”
“原來是憋着一肚子壞水,在這等我呢!”
姜茺一腳揣在牆上,臉色陰沉如水,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恐怖。
某種層面上,姜茺也算繼承了我那朋友的基因,一生氣就容易上頭,什麼都敢做。
我歉意的看了眼苗婷。
“對不起苗小姐,這些損失算我的。
”
“就算我一分錢不賺,也會按照你的要求重新裝修一遍出來。
”
苗婷善解人意的笑了笑,開口道:“大叔,你就别說這些了。
比起一點損失,又怎麼如上次你救我的恩情,來的更大。
”
“這種事,我也有一半責任!”
她一開口,就直接把責任要去了一半。
我嘴裡苦笑出來,憋紅了臉,最終在現實面前選了服軟。
現在不是年輕時,可以年少輕狂,也不是過家家,随便說幾句就過了。
下面可是有十幾張嘴等着吃飯呢,重新裝修一遍,就意味着我們的利潤,會大幅度縮水,甚至面臨貼錢的局面。
“謝了!”
我感激的看了眼苗婷。
她歎氣道:“這裡的事情不用着急,這套房子我隻是裝修出來放着,也不住。
”
“你還是先去醫院看看你的工人吧。
”
說着苗婷就收拾起來。
她細皮嫩肉的,擦着就傷,挨着就破。
我讓姜茺和夏歆瑤留在這,和老李一起收拾,自己則開着車去醫院裡看望老李。
他是我的工人,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也是在幹活時受傷,我不問不管說不過去。
過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牢牢記住了杜虎這個名字。
他讓我損失多少,我都會翻倍從他身上拿回來。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惹事,但也不怕事,火起來就連光頭劉的面子也不給。
去到醫院時,我看見一個公家的人身穿制服,站在老李病床前。
他意識還算清醒,回答了這人許多問題。
“沒事吧老李?”
我問了句。
老李搖搖頭:“輕微腦震蕩,鼻梁骨折了,兩條手也骨折了,剩餘的沒什麼大事。
”
“對不起朱總,是我害了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