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恨意他看得真真切切的，心裡一陣陣的發寒：“你……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鳳傾傾走近軒轅皓。
軒轅皓是被關在籠子裡的，也不知道鳳雲楚在哪裡找的籠子，一看就是結結實實的，憑軒轅皓如今的本事，别說沒有能力逃離這籠子，就算能逃離出來，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所以她很放心的靠近了軒轅皓。
“你是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為何你會如此的倒黴，所有的陰謀都會失敗，所有美夢都會破滅，能給你助益的人會舍棄你、背棄你，甚至翻過來算計你，而你卻離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越來越遠，而後，你從最得皇帝信任的皇子淪為了如今連普通平民都不如的廢人？”
瞧見軒轅皓瞪大的眼睛，鳳傾傾又往前逼近一步：“你是不是想破了腦袋都想要知道，問題到底是出在了哪裡？你可能覺得是因為你選擇的女人天生帶煞？又或是因為你的母親不忠不潔？又或是老天爺對你虧待，你運氣不好？又或者其他許許多多的的原因的……但你一定沒有想到有自己的原因吧？”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軒轅皓忽然想到了什麼：“莫非，這一切都是你……是你……”他伸出手指，有些顫抖的指向鳳傾傾：“你……你到底是誰？你不是鳳傾傾是不是？”
他想起自己也曾懷疑過鳳傾傾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鳳傾傾的。
那個鳳傾傾一心癡迷于他，哪裡會懂得什麼醫毒？哪裡會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吃虧受挫，哪裡會那麼決絕的舍棄他去選擇軒轅慕景？
也曾聽人說這世上是有借屍還魂之類的詭異事情發生的，可是到底因為這事兒荒唐，他沒有信了，如今，再見到鳳傾傾，他卻将這話說了出來。
“你……你是不是哪裡的孤魂野鬼？”除了換了一個人，他實在想不出鳳傾傾變化如此之大，如此對他不屑一顧的理由了。
“孤魂野鬼？”鳳傾傾微微頓了一下，眼盯着軒轅皓，勾起了嘴角一抹邪魅冰冷的弧度：“軒轅皓，你終于想到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