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已經到了“他”的面前,馬蹄差一點就将“他”踩了,那小丫鬟忙停了車。
“你怎麼停車了?你這個該死的賤東西,是不是成心讓本郡主趕不上表哥?”
“不……不是,郡主,有……有人躺在路中央。
”那丫鬟疼的滿臉的蒼白,卻一點都不敢反抗,隻唯唯諾諾的解釋。
“人怎麼了?醉鬼吧?直接碾過去,誰讓他躺在路中央的!快點!”柳子娴又一馬鞭子打在了丫鬟的身上,這一次的力氣很大,那丫鬟沒等坐穩,就被鞭子帶到了地上去,摔在了“他”的面前。
“郡主,是石玉公子!”小丫鬟喊道。
“本郡主不管他是石玉公子還是玉石公子,你趕緊上來,繼續趕車……”說到這裡,柳子娴忽然頓住:“等等,哪個石玉公子?莫非是禦龍家的那一個?”
“是……是的,郡主。
”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
”
“上次石玉公子到城中來的時候,奴婢曾遠遠的見過一面,那時郡主與攝政王說話去了,不曾注意到……”
“本郡主知道了——原來是那個單純的像豬一樣的蠢貨!”柳子娴擡起頭,看了一眼前面連人影子都看不到一個的路:“趕不上了。
”
她的視線落到禦龍石玉的身上:“都是這個該死的蠢貨!他死了沒有?”
小丫鬟上前伸出顫抖的手指,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回答柳子娴:“郡主,石玉公子還沒死。
”
“沒死?攔本郡主的去路竟然還沒死?哼!”柳子娴殘忍的道:“那就直接照着他的心窩子刺上幾刀,送他下地獄!”
“敢壞本郡主的好事,賞他全屍算是本郡主看在表哥的面子上了。
”
“郡主,不要!”小丫鬟忙護在了“他”的面前:“郡主,如玉求求您,您不要殺石玉公子,如玉這就将石玉公子挪到路邊上,繼續來趕馬車。
”
似乎怕自己說的話不足以抱住禦龍石玉,小丫鬟又說:“而且郡主忘了嗎?石玉公子是禦龍家大長老家的公子,以後是要成為攝政王的左膀右臂的,郡主你既然歡喜攝政王,自然不能做這樣的事情,若是以後讓攝政王知道了……”
柳子娴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惡毒:“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看來本郡主今日不僅不能殺他,還要救他了。
”
“是,郡主的救命之恩,石玉公子一定會銘記于心的。
”小丫鬟道。
“那你還不趕緊的拿了藥去給他處理傷口?”柳子娴惡狠狠的道:“你不會是想要讓本郡主親自動手吧?本郡主以後是要做攝政王妃,要做禦龍家主夫人的,這禦龍石玉即便是大長老的兒子,也不過是個奴才,有什麼資格讓本郡主親手給他處理傷口?”
“是!奴婢馬上拿藥給石玉公子處理傷口,等石玉公子醒了,就說是郡主給他處理的。
”小丫鬟像是生怕柳子娴反悔,忙到馬車的後面拿了藥和軟布,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她的手法利落,一看就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
很快,“他”的傷口就處理好了,柳子娴就在這個時候下了馬車。
“如玉,都處理好了?”她笑,眼裡滿是惡毒。
“是,都處理好了,可以等石玉公子醒來了。
”小丫鬟低着頭,沒看見柳子娴眼裡的惡毒。
“那麼……”柳子娴蹲下了身子:“你就可以去死了!”她忽然拿出一把尖銳的匕首,刺進了如玉的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