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傾倒是無所謂被柳子娴怨恨着,反正不管怎樣,柳子娴都是怨恨她的,都會千方百計的想要對付她。
是以,她也隻是冷眼看着柳子娴被拖下去,直到看不到了,才諷笑了一聲,轉過身,将水壺遞給了軒轅慕景:“喝水。
這屋後有一天然的泉水井,水質幹淨,口感清甜,你先試試,若是喜歡,我們稍後倒是可以多打一些泉水走,隻是這井水井是這家人精心打理的,留些錢财給他們吧,算是我們買的水,可好?”
“好!都聽你的。
”軒轅慕景伸手:“你先過來。
”
鳳傾傾不知軒轅慕景要做什麼,還是上前幾步,卻被他一把抓住,用力一拽,就将她拽到了他的懷裡。
“方才在門後可聽過瘾了?”他道,語氣裡帶着些揶揄意味。
鳳傾傾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了,原來,早就被抓包了啊。
“哼!原來你方才都是做給我看的?”她故意闆起臉來:“那是不是我方才若是沒有偷聽,你就會放過柳子娴,或者……相信柳子娴了?”
“你何必鑽這種牛角尖?”軒轅慕景有些無奈道:“若是不知你站在那裡聽,我根本就不會讓柳子娴過來,如今,她也無法在你面前胡言亂語了,你便不要生我的氣了,可好?”
鳳傾傾悶悶的沒有說話,柳子娴對她而言,就是痛苦的回憶,即便是柳子娴真的有可能變成聖母,她都不會認為柳子娴好,更何況柳子娴内心陰暗惡毒,與她不死不休。
是以,就算柳子娴被毒啞了嗓子、挑斷了手腳筋,她也沒有多少報複的快感。
且,因着她也不知道那個禦龍石玉對軒轅慕景來說到底有多重要,給的啞藥也是可以解的,手腳筋挑斷了,也不是不可以修複好的……
見鳳傾傾依然不是很愉快的模樣,軒轅慕景忽然低頭,在她的唇上親啄了一口。
她的身子一震,下意識的道:“你做什麼?”
“本王倒是想做,就是怕你不願,道本王白日宣、淫。
”軒轅慕景低啞着嗓音,湊到鳳傾傾的耳邊道。
這話,自然也隻有她一個人能聽到,可她一瞬間漲紅的臉,卻讓周圍瞧着她和軒轅慕景親密的侍衛們心中猜測出了一二——攝政王定是與王妃說了什麼羞羞的事情。
可是,王爺、王妃,你們能不這麼秀恩愛嗎?考慮下屬下等人都還單着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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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歇了一刻鐘,地上的雨水也幹了,隊伍便再次啟程了。
沒想到這一日往後,前往青州的路上,竟全都是雨天了,雖說雨下的不大,且大多都是晚上下,白天還是可以繼續走的,但雨水多了,即便是官道上,也遍布泥濘,好幾次車輪子陷入泥坑,需得好幾人才能拉的出來,如此一來,行程上就又耽誤了——一連走了七八日,也不過是晴天天氣的兩三日路程。
青州那邊已經開始有小範圍的災情了,州府官員的奏折被快馬送到了軒轅慕景的手裡,軒轅慕景的神情一日比一日嚴肅。
直到一日傍晚,軒轅慕景終于做出了決定:“傾傾,青州的災情似乎比多年前還要嚴重,我必須要提前趕過去了,否則,年關過了,大雨下來,便來不及了。
”
鳳傾傾眉頭一皺,他說的是他要提前趕過去?他要将她扔下?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