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慕景更郁悶了,站起來,上前将鳳傾傾從座位上拉了起來,望着她,很認真的道:“傾傾,我不想與你之間有什麼誤會。
你該知道,在我心裡,除了你,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
該嗎?
沒有更重要,也就是還有重要的,還有次要的?
鳳傾傾承認她現在就是在鑽牛角尖,但她就是不想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好,我知道,我不生氣了,不就是帶上一個柳子娴嗎?我要不歡喜她,大不了在走之前,我給她喂點毒藥,将她毒啞了,就聽不到她的聲音了,将她毒癱了,就不能在我面前亂晃。
”
這隻是随口一說,卻也有試探之意。
誰知,軒轅慕景毫不猶豫的道:“你想怎麼做,都依你,隻是别髒了你自己的手,你把毒藥給我,我讓人去辦。
”
鳳傾傾愣了一下,擡起頭看軒轅慕景,以為他隻是為了哄她,瞧見他眼裡的認真,又想起來這男人從不說虛話。
心裡那股子郁悶憑空就消散了許多。
這男人是什麼意思?這會兒倒是什麼都由着她了?
“我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軒轅慕景有些無奈的将鳳傾傾的頭按在了自己的懷裡,語氣裡卻充滿了寵溺:“此事,是我未曾考慮到你的心情了,我向你道歉如何?”
“但你也總該給我一些時間,過去的那麼多年,我獨斷專行慣了,有些事情,沒能做的那麼細緻,你的心思又那麼敏感,若是我不小心讓你不愉快了,你直接與我說,可好?”
鳳傾傾心裡的那股子酸澀感覺頓時就又上來了。
他還知道自己沒考慮到她的心情啊。
他還知道自己獨斷專行啊。
他還知道她就是不愉快了啊。
其實,她倒不是因為柳子娴會怎麼樣,而是從心底裡覺得與他這樣的人在一起,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鬧什麼矛盾,今日隻是這麼一件小事,那如若往後遇到更大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