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會的,可是女兒沒有想到,她會藏的這麼深,分明她會的東西這般的多,過去那些年,卻将自己僞裝成隻愛黃白之物的俗人,依着女兒看,她分明就是居心叵測!
女兒不比她比了,總歸今日是她赢了,她風光就是了。
可不管是女兒輸了還是赢了,女兒對攝政王的心都絕對不會更改,女兒就是不服她一個人獨霸了攝政王!不服!”
這倒是将一個癡情軒轅慕景,妒恨鳳傾傾的形象演的淋漓盡緻。
“你這個混賬東西!”靜太妃又一巴掌甩在了柳子娴的臉上:“如今就連我與你說的話你都不聽了是不是?那鳳傾傾是商女,卻也是永安郡主,是已經登上了皇室族譜的攝政王妃。
你我算什麼東西,不過是憑借着一個虛名在這國宴上混吃混喝的下賤人,出生又能與攝政王妃高貴到哪裡去。
人家不歡喜你,你卻還腆着臉貼上去不肯罷休,我怎的會養了你這麼一個蠢笨倔強的女兒?”
這話,說的帶酸,帶刺。
分明靜太妃前面已經說了柳子娴是跟一些“身份低賤”的民間女子學壞了規矩,這會兒又反過來說她自己和柳子娴隻是頂着虛名的下賤人,這不是有意置氣又是什麼?
她終究還是以為自己是有身份的人,說的話是會被重視。
可是她卻忘了,這世上唯一會為她說兩句話的人隻有軒轅慕景,且就算是軒轅慕景,也不過是因着先皇後的遺言,她如今夥同柳子娴踩壓軒轅慕景的王妃,軒轅慕景自然不會再幫他。
而皇帝,看到她就心煩,又哪裡會因着她責罵了柳子娴幾句,說了幾句酸溜溜的話,就對她産生哪怕一絲的感情呢?!
是以,她的話音剛落,軒轅明烈就冷漠的道:“靜太妃還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怎麼一回事便好。
”
皇帝身旁的妃子馬上見風使舵:“既然都說自己隻是混吃混喝來的,也不比攝政王妃比了,那就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好吃好喝也便是了,今日這宴會到底還是為褚國的與貴客準備,你們非要與攝政王妃比試,本就不和規矩了,若非是我軒轅國風開放,皇上仁善,許臣女百姓自由言論,便是沖撞了貴人亦能寬厚包容,就憑你二人今日之表現,怕是要被褫奪封号,貶為庶民,逐出皇城的……皇上,您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