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五彩的畫料悉數倒在了她的身上,那紅色的畫料還直接飛向了宮女手中的畫布,等到宮女反應過來,那整盤的畫料已經“啪”的一聲砸在了畫作上,畫料盤掉在地上,绯紅的畫料從上往下,将那萬裡江山染成了一片血紅……
“天啊,這……怎麼會這樣?那萬裡江山怎麼竟像是被血染紅了一般?這也太不吉利了。
”
“這娴郡主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舞蹈功底了吧,想要做高難度的動作卻毀了一切?這意外委實……狼狽!”
“我看是她的舞蹈功底根本不夠好,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是,這跳舞作畫看着倒是極好,可是出這種失誤,可真是贻笑大方呢!”
“豈止是贻笑大方,我看是丢人現眼!”
“畫什麼不好,偏在國宴上畫這江山萬裡,如今畫砸了,确實太不吉利了。
”
一時之間,所有的贊美和羨慕都變成了嘲笑和指責。
柳子娴想要反駁,卻根本一句話也辯解不出來,因着出事的時候,就隻有她一個人在那畫布前,且,她也并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什麼異樣,就連她自己也以為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和身體。
這該死的腿,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抽筋?她的運氣怎的就這麼背?
這會兒,是不是不管她如何補救,這三項都不可能勝了鳳傾傾了?
醫女已經上前,将柳子娴從地上扶了起來,檢查過後,向所有人道:“娴郡主想是這幾日舟車勞頓過來,未曾好好養着身子,是以,意外腿腳抽筋才摔倒,骨頭錯了位,須得馬上治療。
”
柳子娴卻猛地抓住了醫女的手:“不,我不去治療!”
“我自己也會醫術,我知道我這情況并不嚴重,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皇上,子娴知錯,還請皇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要重新畫這畫。
”
“怎的?娴郡主自己畫砸的畫,還想重畫?”那褚夕顔又出言道:“原來軒轅的比試,是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機會的,倒是稀奇,我們褚國可不是這般,都是一局定勝負。
”
“哈哈,”褚雲逸也笑道:“朕倒是挺歡喜娴郡主畫的這副血染江山的,自古江山